水荒的消失不见。
不管是不是太一门的人所为,地岩虽还不清楚。
但此时的他心中,已是有了七八成的怀疑了。
毕竟。
天荒的老驼不见了,他地荒的地煞也是消失不见了。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太一门。
所以。
地岩一回到地荒之后。
就紧急开始闭关。
而这一次的闭关,也是想增加点实力,也好在未来好应对,更或者逃命吧。
又是时过一日之后。
南迦寺的天折,终于是消除了体内的异香毒气,就连内气也是恢复了不少。
而后。
天折更是拔身而起。
在受到机关的伤害之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从空洞之中出来了。
“老驼!!!”
一身血迹的天折,站在南迦寺中,一声冲天而起的怒喝,响彻在这南迦寺中,响彻在这高山之间。
天折身上的伤。
虽不是什么大伤,基本都是空洞之内的机关所导致的。
些许小伤,还要不了他天折的命去。
可受到如此屈辱的天折,又怎么可能不怒呢?
如此时的老驼还在南迦寺中,天折说不定会把老驼碎尸万段不可。
更有可能在把老驼杀死之后,要把老驼那本就不多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不可。
身为天荒之主。
被自己的人给弄到如此地步,天折又如何会放过老驼呢?
不久后。
天折处理好身上的伤,就离开了南迦寺。
继续追寻着老驼所离去之向追查了下去。
天折不急于回天荒。
此刻的他,满腔的怒火,早已是冲淡了他本就不平静的心。
而此时。
远在千里之外的利州龙泉观,却是准备迎接年节的到来。
“这里,这两处挂上两个灯笼,还有这边,这边也挂上两个。”钟文对于今年的年节,很是看中。
龙泉观迎来了新的一年。
而且,太一门更是收了九名弟子。
自己的小妹,也入了天地宗,拜了自己的师叔为师。
总之。
今年可以说是这些年来,最好的一年了。
这不。
钟文这年节的前一天,就兴冲冲的开始忙着要把龙泉观给布置好,也好迎来明日的年节了。
观里观外。
到处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一丝的积雪都没有了。
全观上上下下,全都部在忙活着。
就连最有些沉默的墨离,都像是忘了似的,开始满观上下疯窜。
“九首,这个灯笼最大,是不是要挂在观门前啊?”墨离提着一个最大的灯笼,一副兴奋之色。
钟文看着已经活过来的墨离,笑了笑道:“这个灯笼可不是挂在观门前的,而是要挂到龙泉村的村口小路上。”
“啊?为什么啊?最大的灯笼不应该挂在观门口吗?又为什么要挂在小道上呢?”墨离一副很是不解的表情,手里提着大灯笼,望着钟文。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是我们龙泉观的老规矩了。每年年节之时,都会买上一个大灯笼回来,挂在龙泉村的那得小道上,意指迎接我龙泉观的各位师长回来。”钟文解释过后,随手提了几个灯笼,往着山下走去。
墨离提着那个大灯笑紧随其后。
一路走下山去,每隔三十三丈左右,钟文都会插上一个灯笼。
一路之上,墨离犹如一个好奇的小娃一样。
虽未出声问为什么,但眼神之中,却是闪动着喜悦。
“小文哥。”随着二人到了龙泉村,村中的小娃们,见到钟文后,都会打声招呼。
钟文见到村中的小娃,也是会笑着回应一声。
关系稍好的,或者小时候关系不错的,还会问上一问家里的情况。
“小文,就开始挂灯笼啊?观里可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村中一些老辈人,见到钟文后,笑着打声招呼。
“诸位长辈好,明日就是年节了,今天早点挂上,晚上再来点灯,观里也没多少事,就不劳烦大家了。”钟文笑着回应。
随后。
到了龙泉村村口的小道之上后,钟文回头看了看墨离道:“把灯笼给我吧。”
墨离把最大的那个灯笼递了过去。
灯笼,乃是当下最为流行的了。
每到年节也好,还是哪家办事之时,基本都会挂上灯笼。
有的大富人家。
甚至一年到头都会挂灯笼。
而龙泉观,也只有年节之时,或者祭拜先师们才会挂上灯笼。
灯笼挂好之后,回到观里的钟文,却是拿着准备好的红纸出来,又是拿出了文房四宝。
是的,没错。
钟文此时正准备写春联。
也就是写楹联。
在当下,没有贴楹联的风俗。
到是有贴门神,桃符的风俗。
贴楹联,据说乃是唐中后期才开始流行。
而钟文就是想要把这贴楹联提前,也好让这年节更加的热闹,更加的像个样子。
毕竟。
这是钟文记忆。
随着楹联贴上了道观大门之外。
就连各殿之外,也都被钟文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