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敢肯定地说,李牧必能切断秦军后路,完成对秦军的包围。这个时候,秦军肯定大败。等击败秦军后,赵国再休息几年,修养生息,不管是朝北攻取我燕国,还是朝东夺取齐国,凭借赵军的战力,自然不在话下。”
众人听罢姬康的话后,看着姬康,每个人眼里都冒出了熠熠的目光。这就是自家的君侯,这就是自家的统帅,战略眼光如此长远,天下何人能比?
发表完自己的见解后,姬康没有理睬众人的表情。站起身来,来到了挂着上党军事地图的墙前,目光注视着丹水河边,一个名叫长平的地方,久久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才转过身来,对众人道:“诸位大人,此战赵军没有我们想得那么乐观。这几年来,秦王嬴稷和秦相范睢计谋百出,远交近攻;我的舅舅赵王丹与赵相赵胜两人,差之甚远。就外交而言,赵国现在已经相当的孤立。”
“除此外,无论兵力、粮草和军资等,赵国与秦国相比,都差之甚远。这一仗,赵国如果不好好应对,再出点罢相、议和的这些昏招,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一听,面色又凝重起来。没办法,自家的小君侯虽然年纪小,但每言必中。这让辽地的任何一个官员,都不敢轻忽姬康所说的每一句话。当然,无形之中,也提高了姬康的威信。
姬康看了看众人的表情,没有过多的解释,继续对众人道:”诸位大人,不管秦赵两国战事如何?我辽地的步伐不能松懈,只能加快。命令海军务必在今年,探明旅顺到箕国,以及南部“三韩”的海路,掌握天气、海流讯息;命令辽北郡的薄望将军,以及吉林郡的王石将军,迅即整顿兵马,继续向北部扫荡,完成我们的北拓计划。”
“向北开拓的部队,务必在今年十月份前,达成我们的目标,纳北部肃慎、东胡、秽貊、扶余等部落于我辽地辖下。命辽东和辽西两郡的新兵部队,也加入到此次扫荡计划当中。君侯府的各部门,要给予积极配合。”
众人站起身来,齐声道:“诺。”
去年迁徙到辽北郡安庆县的原径城副将刘守,在安顿好自己的家人后。在去年辽地的征兵中,自己也参入了辽军。
在新军集训期间,很快显露出了自己的军事才华。弓马武器可谓是样样精通,而且最重要的是,刘守本身还能读书识字。
刘守的事情,马上就引起了辽地监督院和情报局的重视。在一番了解后,当知道刘守是原韩国径城的副将时,就把消息传递给了上面。
当姬康知道刘守的事情后,笑着对老总管姬茂道:“既然本人没有问题,而且现在为我辽地新军基层军官,我们就不要管他了。就让他自己从新做起吧!等有战功后,再抽调本人,到襄平学院下属的军事指挥学院培训几月。”
在姬康的这种态度下,刘守在新兵营可谓是大放光彩,就连派来培训新兵的辽地老兵,都被他折服,被任命为新兵营的营长。带领自己的全营,也参与了辽地的北拓计划。
五月中旬,被任命为第四军副军长武阳靖,随同自己的好友第四军军长石勇,也被抽调参与了辽地的北拓计划。
进入到辽北郡的通辽县(现内蒙东部)后,大军继续北上,第四军的任务是必须扫清,辽北郡北部残余的东胡部落,直达海拉尔河的呼伦湖流域,并要在当地筑建城池。
骑在配备有马鞍、马镫、马蹄铁的战马之上,武阳靖难掩兴奋之色。跑到自己老友石勇马前,对石勇道:“石军长,我知道为何我辽地军队,能打败三国的进犯了。有这样的装备,天下还有何军队,能阻挡我辽地的大军呢?”
石勇也大笑起来,对武阳靖道:“武兄,原来不是不告诉你。现在你也知道了我辽地的保密律令里,对此有严格的规定。就是这些被安装了“三宝”的战马,在战斗中损伤后,都要给予回收这些装备。为此,你可不要怪兄弟我呀!”
武阳靖赶忙对石勇道:“石兄,怎会怪你?应当如此,应当如此呀!”
然后从怀中掏出单筒望远镜,眺望着前面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对石勇接着说道:“就如君侯所言,这片土地该纳入我中原王国的怀抱了。石兄,吾辈军人,建功立业,就在此时呀!”
石勇点点头,看着正奔向前方的大军道:“武兄,此番我四郡都抽调军队北上,一方面是拓展我辽地领地,另一方面,则是锻炼新兵。你知道的,新兵再怎么锻炼,也要见过血,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士兵呀!”
武阳靖也点了点头,看向了正奔向北方的红色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