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曦耳珠一疼,有血丝冒了出来。
她的眼角余光只看到男人昂贵的黑色衬衫,以及精壮昂阔的胸膛,便被他按住了脑袋。
他的力道很重,像是惩罚一般。
“乔森先生,你喝醉了……”岑曦话没说完,流着血丝的耳珠,便被人滚烫的唇舌包裹住,他的舌尖,往上面邪气一舔。
岑曦浑身冷不丁打了个颤栗,她顿时有种被蛇信子舔过一样的感觉。
她心里一突,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乔森先生,她觉得无比害怕。
“抱歉,我不该擅自闯进来。”她挣了挣,试图挣开他的束缚。
但是男人显然没有轻易放开她的意思,他宽阔的胸膛紧贴在她纤细的脊背上,吮含在她耳珠上的薄唇,缓缓游移到她的颊边,脖颈,停到了她的大动脉处。
岑曦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若是她再挣扎一下,他可能会一口咬下去,让她命丧于此。
即便无法回头,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她能感受到他紧锁着她的眼神,像是暗夜林中蛰伏着的野兽,散发着浓浓危险。
岑曦僵着身子,不敢再乱动一下。
他的脸埋在她脖颈里,鼻息炽烫的气息,悉数洒落下来,灼得她肌肤一片滚烫。
“怎么不挣扎了?”
他的声音低低地宛若来自地狱的魔鬼,让她忍不住颤栗。
“乔森先生你是好人,你不会伤害我的。”
是吗?
他是好人?
或许,以前他确实是个好人。
但现在,他早已不是了。
他眯起眼睛看着身前的女孩,她长长地睫毛微微颤栗着,明明很害怕,却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
他噙起唇角嗜血的笑了一声。
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脖颈的肌肤,慢慢往下,抚到了她后背礼服的拉链上。
用力往下一拉。
她后背上大片雪白的肌肤曝露了出来,他的手指抚了上去。
他的指腹泛凉,带着淡淡的薄茧,每经过一寸肌肤,都让上面泛起一片小红疙瘩。
她肤若凝脂,又嫩又滑,但是他一路摸下去,却没有任何感觉。
只想将这片雪白的肌肤狠狠蹂躏破坏。
岑曦被他禁锢着,身子不能动弹,眼见他的手指,就要从她后腰抚到臋上,她拧起眉头,心里开始慌乱起来,“乔森先生,你是正人君子,在沙漠,你割破手指将血滴到床单,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不一样……”
“闭嘴!”左边被他咬破的耳珠,再次被他的唇舌含住,他阴柔的笑了一声,舌尖伸到她耳廓里,轻轻一舔,“我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你对这种送上门的。”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灼熱强势的气息全部洒了进去,声音阴冷又邪气,岑曦身体里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
一种是身体被他撩出来的蘓软发麻,一种是她从心灵深处冒出来的寒意。
“你偷偷摸摸找上来,是对我有兴趣?”
他、他居然知道?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对他有兴趣,但沙漠那次,确实让她忘不了他。
他的唇舌离开她的耳珠,微凉的手指捏了上去。
那是一种很怪异又羞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