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青晏此言一出,贵女们停止言笑,注意力落在她与赵四姑娘身上,而因着自身比不上她们二人的显赫身份,无人敢贸然开口,尤其不敢得罪赵四姑娘,那可是个横主儿。
“你说谁忘了漱口?”赵四姑娘瞪向珞青晏。
珞青晏仍旧笑容淡淡,“自然是赵四姑娘。赵四姑娘若漱了口,嘴巴为何会有臭味熏到我?难道是她们的?她们离我们这儿可有些距离。难道是傅姑娘的?”说罢偏头看傅芊儿。
被点名的傅芊儿瞬间一脸懵,方想开口,却听到她继续道,“我们三人只有你我说话,自然是赵四姑娘有口臭,可需要向傅姑娘行个方便洗一洗,以免将大家都臭晕,诗茶会不仅办不成扫了大家的雅兴,更令东家傅姑娘失了面子。”
气得瞪圆双眼的赵四姑娘嘴方张开,珞青晏刻意不给她机会说话,接着道,“我想是不必了。傅姑娘自不入流的平阳郡入京,满身土味儿,与赵四姑娘心里便是路边粪都彰显着其独特贵气的京城相比,压根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说罢还调皮地指了指她站的位置,“那里,方才傅姑娘站过,赵四姑娘,你的金丝镶珠绣鞋沾了土味儿,还有,此处乃傅府,傅姑娘的地盘,角角落落她都走过了,如今赵四姑娘浑身上下都沾了土味儿,最应当的是即刻回去由里到外都洗上一遍。”顿了顿又加一句,“别忘了嘴巴漱漱,此处尤为重要。”
一番话下来,贵女们个个手绢儿压鼻垂头憋笑,赵四姑娘气得脸色青红交错。
“珞青晏,你一个黄毛妮子竟敢如此目中无人的与我说话!”赵四姑娘怒指珞青晏,“我阿翁可是镇国公,就不怕连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