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主角的名字人家都告诉我了，女的还在冯孙子的这部电影出过几次镜。”何善坐着身子，“这位副导演不是初犯，家里还有老婆小孩。”
“这次够冯孙子好好尿一壶，看他还敢不敢招惹我们哥几。”老赵冷笑，对冯白风自诩艺术家，但每次电影以上映都要搞事情的行为非常不齿。
先骂孙大雷不好好好拍电影跑去拍综艺，再恶心何大爷妻管严，这次还敢搞自己的电影。
老赵真想当面给当年给自己提鞋的冯孙子两嘴巴。
“你不要急，今晚我让那师弟把副导演约出来潇洒，设了个局，多照几张对方左拥右抱的照片和录像，在着把消息发给媒体。
等冯白风那边否认，我再爆照片或视频，堕，胎女演员就不要把名字公布出去了。”
何善摸着烟盒，走到老赵办公桌前找火机，“除非对方愿意，那我们就暗地里助她火一把。”
“你他娘的一肚子坏水！”老赵夸赞道。
“算客气的了，要不是得顾全透露消息给我的那位师弟的安全，我会打举报电话让警察叔叔上门……”何善讲到这里一顿，喃喃道：“如果栽赃对方身上有毒……”
“够了够了，太恶毒了。”老赵于心不忍道：“谁招惹上你，谁就准备倒大霉。”
“这只是警告而已。”何善深深的吸了口烟，“冯孙子顶多是电影受到影响，本身并没有伤筋动骨。”
“这还不够伤！”老赵担心道：“你可不要玩过头了，万一出了事，哥哥可保不了你。”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保证事后能安全脱身。你也不要露脸，乖乖坐在后面看戏。”
“你是不是已经在计划着什么惊天大阴谋了！”老赵把烟灰缸碰手上给何大爷弹烟灰，“透露点来听听。”
“你嘴巴不严实。”何善拒绝透露。让冯白风无法翻身的计划还不对外泄露，蜘蛛网还需要继续尽心布置。
“不就是把你和于君那档子破事公诸于众吗？算屁口风，我还帮你娶了个媳妇回家。”老赵对这是没半点愧疚，闲时想起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明天等我消息。”何善把烟掐灭了离开办公室。
“钱报公司工帐上，我给你报销。”老赵冲着何善提醒道：“记得拿发票。”
………
其实攻击何善并非冯白风和华義老总的的本意，同样身处京圈，虽然交情一般，可再怎么不熟，也会不知道对方的背景能量。说到底，还不是利字当头。
想想看崔先生的遭遇，大家就明白了。
段世红是华義兄弟的旗下演员，张家艺和孙大雷又是各自公司的一哥，两人背后的公司还是电影的资方，先攻击这三人费力不讨好。
冯白风的营销团队数来数去，一番分析认为，上次擦边球事件，何大爷全程没有发声，就是代表不愿意得罪自己这边，符合拿来先开刀。
先试试看效果，找找几位跟何大爷合作的导演和演员给实锤。实在不行就换成孙大雷和张家艺。
反正上次还撕过首富父子，这哥几算哪根葱。
………
“师哥，那个家伙来了，人就在隔壁，全是剧组的工作人员。”小刘来到何善所在在KTV包间。
小刘和候姑同一届，是京都戏剧学院的摄影系的辍学生。因为犯事给关了两年，何善后来知道对方出狱找不到工作，接拉着没毕业证书他入行。
何善拿出一张银行卡让小刘收下：“你帮师哥做事，哥不会亏待你的。”
小刘没接，“师哥，我早看他丫的的不顺眼了，就算你不找我，我迟早一样要收拾他。”
“不要拉到，反正卡里就几百块钱。”何善把脚架在桌子上，对小刘说道：“是不是很失望啊？”
“不要白不白要。”小刘郁闷地把卡收下，觉得不拿会对不起自己。
“卡里有30万，是给你妈的零花，不是给你的。”
“……哥，你为什么那么厉害。”小刘打从心底佩服自家大师哥。
“少拍马屁，我等下会让几个道上的兄弟送一票外围女到你包间里。”何善踹了小刘一脚，“管住你裤裆里的玩意，不要只顾着玩女人，把事给我先办漂亮了。”
“放心，那狗东西是个色中恶鬼，保证上套。”小刘见自家师哥没有什么特别招待的，便离开回自己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