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女孩回答。
“你也把江翰看得太单纯了吧，当时公司提出方案，一开始的拍摄场地并不是这里，后来团队讨论，我们的翰哥pass了先前提出的想法，另外提了一个学校，就你们学校。”
宋乎天说话时，秦荔子听得很认真，他说的这些，都是秦荔子不知道且不曾想到的。
“当时我们都认为他是思考了剧情，觉得你们学校的景比较适合，但之后他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我们就知道这是他蓄意已久的。”
秦荔子听到最后，心有些被揪在了一起。她意识不是很清地嗯了一声，左手放在腿上扣着右手。
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开始了……
之后，宋乎天又和秦荔子聊了许多，大多都是江翰这些年和秦荔子有关的事情。
到最后，宋乎天似乎都有点佩服江翰，能够在这个事情上坚持这么久。
宋乎天似乎讲得很起劲，几乎讲江翰出道后比较有代表性的事情都同秦荔子讲了一遍，要不是有电话拨打了进来，可能他都有些收不住。
打电话的人是演唱会现场的执行导演，需要有一些事情同宋乎天商量。
事情有点急，所以宋乎天接完电话后就出了门。
此时，江翰的彩排停了下来，同工作人员正商量着。
他关于这方面的新想法很多，大多也都是会使表演效果更好的，所以舞台导演也都很尊重，不会拒绝。
按照之前的规划，这一阶段应该是江翰同舞蹈演员一同完成舞台，但彩排完后，他认为该首歌比较舒缓，独自一人上台应该效果更好。
由此而来，便引申出了一个问题。
原计划舞蹈演员在舞台上会直接接入下一舞台，但现在这样的选择，便会让此有点麻烦，衔接不是很顺畅。
导演同江翰讲了这个困难处，但江翰有点坚持自己的意思，所以最后给宋乎天打了电话，让他一起来看看。
休息室离舞台并不远，所以宋乎天很快便到了后台。
“什么事？”他有些慌张，导演并没有在电话里同他讲清楚。
“舞台配置方面的问题。”导演回答宋乎天。
导演简单给宋乎天讲了刚才发生的一些事情，叫宋乎天来，也是想寻找一个两全的办法。
但可能是他们高估了宋乎天，也低估了自己。
“没搞错吧……你们？我就一经纪人，让我来帮你们想这些事情，我级别不够吧……”宋乎天往后退了一步，拒绝着。
他说的确实是事实，在合约代言这方面的问题上，他能说得出话，今天这个，还是算了吧。
“你们俩再讨论一下吧，能行的你们。”宋乎天给他们树了个大拇指，下了舞台。
讨论到最后，江翰为了舞台的完整性，还是照之前的流程来走，导演也为了配合他稍微删减了点东西，让舞台和他看起来能更融合一些。
彩排完，江翰没有任何停顿，直接走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内能大概性地听到场馆的声音，当音乐声停止时，秦荔子便猜测江翰要回来了。
果不其然，是江翰拉开了门。
他同先前一样，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眼神中透露出的信息，还是很清醒地。
“回家。”江翰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