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枫看向九渊，而后者沉声道：“绕过去！”
说着，他控制着无字金书，划过一道弧度，朝着另一边掠去，要绕开这白衣女子。
“嗯？”
不一会儿，慕枫和九渊愣住了，因为他们在绕路后，前面又看见了那白衣女子，依旧是背对着他们，连动作都是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就是，白衣女子与他们的距离，比第一次要近一些。
“继续绕路！”
九渊冷哼一声，再次控制着无字金书，绕到另一条路，然后继续前行。
大约半柱香后，他们再次诡异的遇上了白衣女子。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一直到第九次，他们绕路九次，但白衣女子如影随形，每一次都好巧不巧的挡在他们前面，而且距离他们，一次比一次近。
而这一次，白衣女子距离他们只有一米而已，几乎是近在咫尺。
一股怪异的气味，飘荡而来，即便是无字金书，也无法彻底将这等诡异的气味给过滤掉，慕枫和九渊都闻到了。
这种气味类似于腐烂多天的剩菜混合着尸臭的味道，非常呛鼻，且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