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玄带着重明山的数位半步镀体境长老,以及山内青年的佼佼者抵达,见到荒墓派众人,瞬间降落暗之法则,将一干人笼罩。
中年面带冷色,看着荒墓派队伍,眼神经由魔猿时,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杀意,扫过秦风时,有隐晦的贪婪在流淌,这抹贪婪隐藏的很深,只有被注视的秦风留意到。
“王重阳真是不长脑子,竟然放心让你们独自前往。”
他化黑暗主宰,森然道:“怎么样诸位,做好死的觉悟了吗?我很仁慈,已经让你们多活了几。”
“现在,便为我重明山两位太上长老陪葬吧。”
徐北玄周围的长老叫嚣,建议道:“山主,斩杀算是便宜这几人,我建议当那位女子为奴,让两位青年当做陪练,将那耄耋老者做花肥。”
徐北玄心念一动,暗之法则完全施展开来,黑暗更加浓郁,笼罩荒墓派众人,他冷冷道:“听见了吗诸位?不灭你们,难平重明山之恨。放心,黄泉路上不会孤独,你们先走一步,王重阳随后就到,与你们做伴,共赴幽都。”
“本座会尽力,让你们同过奈何桥。”
老翁施展出光法则领域,与秦风的时间法则领域有异曲同工之妙,法则领域在周围黑暗中开辟出一方净土,暂时保主几人安全。
光法则的拉扯效果不及时间法则,它是在时间流逝道路上增添一道道障碍,减缓时间,让不像时间法则那般,影响时间流速。
但老翁镀体初期修为,光法则笼罩还是极为强悍,周围的黑暗只能以极慢速度侵袭。
老翁将所有人护在后,调侃道:“徐掌门,这才几不见,没想到你油光满面,还胖了许多,想必是重明山伙食油水很足,加之掌教心里素质了得,很快便从悲痛走走出,振作起来。”
老翁望天,怪笑道:“徐山主,王掌教比不得你,这几体消瘦,黯然伤神,还未能从死去弟子的伤痛中走出。”
“不知徐山主可有什么独特见解,能够让人快速走出悲痛?”
老翁的语气很平和,但句句是讽刺之语,意有所指,拐弯抹角骂徐北玄乃冷血之人。
老翁侃侃而谈的语气,使徐北玄散发出更为浓烈的杀意,他重瞳猛地一缩,悍然道:“老驼子,突破到镀体境,让你信心膨胀,自觉能够挑衅我?你马上就会知道死字怎么写。”
他懊恼:“上没有带棺木,如何安葬你们的尸倒是个问题,不过仔细想来,棺木倒也多余,我的暗之法则下,尔等只会剩几撮灰。”
他猛地发力,镀体中期的威压完全释放而出,诡谲的暗属气息进一步bī)迫,
压榨几人的生存空间。
光法则领域在一步步后退,不是徐北玄法则领域的对手,以此况来看,顶多半柱香的功夫,七人一猿将彻底沉沦,被黑暗笼罩,在徐北玄的法则领域中化作灰烬。
中年安慰,假心假意道:“人纵有一死,都是修行之人,看开点。有什么遗憾可以告知予我,有什么遗言,临终时也可放心说出,虽然没人能够听见你们的呐喊。”
领域中年,丁鼎急躁,子都凉了半截,中年尽力保持理智,以他的实力,急也无用,化解不了面前的危难局面。
最终,丁鼎还是忍不住哭诉:“大长老,这可怎么办?上一秒,我们还在担忧掌教安危,这一刻自却陷囹圄。”
他懊恼:“我折损在此处没关系,毕竟我此生止于虚合境,晋入镀体境希望渺茫。可吴元他们不能出事,他们还年轻,是荒墓派的希望,另外,还有黎小友,他是掌教的旧识,是荒墓派的恩人,更不能被我们连累!”
中年越说到末尾越懊恼,似乎在自责,对此行所做的考虑不周,没能预估到这些特殊况。
另一位长老不断颤抖,黑暗如同死亡,一寸寸将他笼罩,令他惊呼:“大长老,我不能死,我不想死!”
三位青年并排站着,给相互一个肩膀依靠,共同面对莫大的压力,若是大长老说突围,他们会在同一时间齐出手。
老翁自言自语:“重明秘境中况复杂,倘若处秘境内,便不用惧怕徐北玄出手。”
几人点头,都望着老翁,期待那进入虚空通道的方法。
只见老翁勾了勾背,道:“放心,跨出宗门时,掌教便料想到这种况,留有后手,纵使是镀体中期领域,我都能够破开一条通道。”
他传音嘱咐道:“待会横渡时,我们几人务必紧紧抱团,争取进入秘境后不要分散,明白了吗?”
这些话如同一枚定心丸,瞬间驱散那股笼罩在头顶上的死亡气息,那位长老不再颤抖,丁鼎不再视死如归,就连朱元都开始收回法相。
徐北玄瞧见众人反常的松懈下来,会意道:“都说有回光返照一说,以往本座不怎么相信,现在看来确有一定道理。”
“一群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老顽固,知道死亡将近,豁然开朗,放弃抵抗,以平和心态迎接死亡,倒是反常。”
“既然你们都准备好上路了,那我也就好人做到底,送你们一程。”
暗之法则侵袭,黑暗气息蔓延众人躯,与此同时,徐北玄重瞳一开一合,一道蓄势到极限的重瞳术斩出,携带镀体中期之威,横斩几人。
这道眸光巧妙的避开
秦风所处位置,针对其他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