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拿起茶壶往地下使劲一摔，二皇子妃躲开，茶水溅到了她裙下摆，她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出去。</p>
过来一个丫鬟胆战心惊的蹲下来捡解摔碎的茶壶。</p>
蹲着低着头捡，浑身发抖，那副模样像极了鲁氏。</p>
二皇子突然心中有一团火在窜，说了一声：“你过来。”</p>
那个丫鬟惊恐，站起来慢慢走过去。</p>
二皇子一把把她抓过来，腿不好使，手好使，几下把丫鬟的衣服给剥光了。</p>
门口守着门口的一个年轻下人低着头流泪，眼泪也不敢擦。</p>
二皇子尽兴完了之后，看这个丫鬟不熟悉，以前好像不在这个院。</p>
他问道：“你也是宫里出来的？”</p>
那个丫鬟摇摇头。</p>
第二天二皇子指明让那个丫鬟服侍他，昨天的那一次让他头一回全身心的舒畅，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再考虑这个考虑那个，从没有过淋漓尽致的痛快。</p>
对小鲁氏只有恨，折磨她，让自己解恨，但没有这样痛快的感觉。</p>
接连三天，那个丫鬟伤痕累累，手指都断了两根。</p>
二皇子心里扭曲，为何他瘸了，别人好好的，让一个瘸子服侍他是什么感觉。</p>
闷闷的惨叫声每天都会在正院响起。</p>
年轻的下人实在忍不了了，是他让这个丫鬟进了正院。他喜欢这个丫鬟，虽然自己身残之人不敢奢望娶妻。是他让这个丫鬟到前院油水大的地方做事，那时候二皇子还没去辽东。</p>
谁知道竟然害了她。</p>
这一些二皇子妃并不知道，因为她身子不舒服，这一阵子的事，让她精神紧张，休息不好也没胃口吃饭。</p>
太医太一让她静养一阵，她就给外面的人交代，没有什么大事不要来打搅她。</p>
皇宫里的皇上听了九指大人给他说的事，头一回掀翻了书桌，骂了一句畜生。</p>
“你去把远山庙收拾出来，派人日夜守着，然后给那个畜生说，我梦见他皇祖父，说要有一个孝子贤孙去庙里念经。”</p>
九指大人行完礼退下，皇上又叫住他说道：“左手给我废了，留着右手抄经吧。明年暴毙，扔去喂狼。”</p>
皇上深呼一口气，外甥女已经把鲁家的庶女接出去安顿好了。一个表姐都知道伸把手，那个畜生的亲姐姐哪？</p>
他想起前不久，薛德妃去过二皇子府。</p>
皇上眯了一下眼。</p>
没过几天皇上下了圣旨，二皇子念怀皇祖父，恳请出家，为祖父念经，皇上准许。</p>
二皇子妃自从宫里来人把二皇子带走之后，恐慌不安，派人去找付昔时，赶紧把小鲁氏接回来。她能对二皇子撒谎人没了，但是不能对宫里面撒谎。</p>
所有大臣莫名其妙，互相之间也不敢议论，皇家的事少打听。</p>
二公主吓坏了，急忙进宫，刚坐下还没问母妃，外面传皇上驾到。</p>
她和薛德妃母女俩迎出去。</p>
皇上还和平时一样说了句：“皎月来了。”</p>
二公主说道：“我进宫来看母妃。”</p>
皇上问道：“怎么没带汝祥姐弟过来？”</p>
二公主见父皇态度和蔼，松口气，回答：“一早我太婆婆接过去，来的时候说睡了我就没打扰。”</p>
皇上点点头道：“嗯，有空过来陪陪你母妃。”</p>
二公主咬咬嘴唇，鼓起勇气，问道：“父皇，二弟怎么突然要出家？”</p>
皇上说道：“也不算突然，去年他不是抄了一年经嘛，或许那会儿就已经悟了，念佛好，念佛心平气和，你以后也要多念经。”</p>
二公主吓死，不敢回答。</p>
皇上继续说道：“对了，老二受伤以来，我派人去看过几回，都说一直在养伤恢复的挺好，我放了心也没留意别的。你去看他的时候有没有看出什么？他有没有给你说想出家的念头？”</p>
二公主低头，她就去了一次，还是在兄弟刚从辽东回来时候，听说鲁家犯事，后面一直没去过，弟弟吗发生什么事她不知道。</p>
皇上问完她之后，又转头问薛德妃：“前一阵子你不是去看望过老二吗？他有没有给你说什么？”</p>
薛德妃战战兢兢跪下，哭道：“都是我的错。”</p>
皇上冷下脸问道：“你错在哪里？”</p>
薛德妃跪着磕头，一脸的泪，“我不该替他瞒着，我训了他，我以为他会改。”</p>
皇上冷笑一声道：“他已经不是人了，你还指望他会改？三条人命呀，差一点就是三条人命。三条人命在你们眼里是什么？我在你们眼里是什么？”</p>
二公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父皇一脸冷意，站起来跪在母妃旁边。</p>
皇上对她说道：“还有你，那是你亲弟弟！他惹了事你就躲着，你如今有慧姐有汝祥，如果慧姐像你这样，你会怎么想？这些年我不说你，因为你是徐家的媳妇，你的那些小心思，不要以为别人不知道。不说不是给你留面子，是给徐家留面子，说出来丢人。你娘可以说贤惠，可就是错在生了你们两个。以后你待在家里少出门，多念经。”</p>
这个少出门也就是别出门，直接禁足。</p>
皇上说完话站起来甩袖走了。</p>
傻的不透气的人就要直接跟她说，总觉得他们是自己的亲生儿女，总想着留一步再留一步，留来留去变成了畜生。</p>
皇上走了，薛德妃瘫坐在地上，一脸的泪，也不敢大声哭。</p>
二公主哭道：“母妃，到底怎么回事？”</p>
薛德妃说了上次去皇子府看到的事情，二公主问道：“那为何父皇说三条人命？”</p>
这个薛德妃也不知道，把身边的一个妈妈叫来询问。</p>
嬷嬷说了最近二皇子府发生的事，二公主咬牙切齿道：“他不是人，他自己做错事，冲动纳了个妾回来。现在可好？连累我不说，没准还连累母妃。”</p>
薛德妃擦了擦眼泪，想起刚才皇上说的话，她自己生的闺女她自己知道。以前想着亲姐弟俩互相有个照应，可是没想到女儿竟然在兄弟有难的时候躲着，这会嫌连累她了。</p>
儿子去庙里了一辈子不会出来，女儿也被皇上禁足了，薛德妃心灰意冷，摆摆手道：“你还是先回家吧。”</p>
二公主第一次脸上露出惊慌失措，她叫了一声：“母妃！”</p>
薛德妃说道：“我累了。”</p>
嬷嬷扶着她去了里屋扶着她去了里屋。</p>
薛德妃躺下后，止不住的掉泪。</p>
顾淑妃和她最早陪伴皇上，她陪伴的时间最多。之前，她多少的看不上顾淑妃，土匪出身，没有一点闺秀的样子，生的一儿一女，儿子没头脑，女儿脾气暴躁。</p>
自己的一儿一女斯斯文文，从小跟着父亲薛秀读书，虽然皇上登基之后并没封她为后，孩子也只是皇子和公主。薛德妃有点失望，但也比以前东奔西跑的强，比普通老百姓强。</p>
如今全完了。</p>
过了年皇上找了个借口把薛德妃降为昭仪，居住的地方也挪到宫里一偏远处。</p>
五月，二皇子暴毙。</p>
那会二皇子妃已经生了个儿子，小鲁氏生了个女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