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针线也一并带来些吧。”
张远正在努力一点一点改善着自己的生活,等小清拿来针线还有一块粗布,张远直接将她赶了出去,还将门窗都给关上了,他不想要自己光屁股的事情还传到卓文君的耳朵中。
努力了一个上午,张远的第一条内裤就已经做好了。
相较于磨屁股的程度,张远还是更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
再套上那双长长的筒袜,套上长袍披上狐裘张远俨然成为了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弟。
有了这一身装备,张远推开自己的房门走了出去。
也是时候去卓家酒楼去看看了。
带上小清,张远没有乘坐马车,卓家酒楼的位置处于临邛最热闹的地区,马车的速度还比不上张远的一双腿,何况路程也不远。
这回来张远是想要查账,不管卓王孙在不在意卓家酒楼的收益,不该有的疏漏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酒楼内的生意虽说没有第二次开门的时候来的火爆,但依然是满客状态,日进斗金虽然在卓家酒楼还不能够实现,但是要是月入斗金已经是差不多了。
经营将近半月,期间总共也就是开了七天,账面上的盈余已经有了二百五十三两好银。
这些钱要是去购买粮食都足够买上五千石,这个利益已经很吓人了,临邛虽然繁华但是勋贵的数量还是远远不如成都,更别说长安那种路上随便一个人都可能是侯爷家公子的地方了。
酒楼还有另外一本账本,是记载一些挂账的客人名单以及数额。
张远一打开就懵逼了,他只是十天没来,就被司马相如钻到了空子。
名单之上其他的人诸如县令王吉亦或是郑家张远都不觉得这些人还不起这些钱,但是你司马相如有什么资本欠的最多啊。
这货挂账都已经挂了十五两好银了。
张远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对着酒楼管账的账房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公子我定价每道菜只是二钱银子,司马相如即便每天都来他能吃这么多?”
这账房是卓王孙从卓家工坊中调来的一个小老头,他知道之前卓府宴请司马相如的事情,宴席之上就连县令王吉都和家主一起亲自去请司马相如,令他以为这人的身份地位极其尊贵。
“公子,这位贵人来的几日不仅吃菜而且还会饮酒,这其中大部分是酒水钱。
而且他在用过饭菜后,也会再点些菜肴带走,这才拖欠了十五两好银。
不过公子您放心,这等贵人自然不会因为这些银钱就污没了自家的颜面。”
在这个时候勋贵们去还这些欠商贾的钱财基本上全靠自觉,若是执意不还即便是卓王孙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虽然律法严苛,但是对于一些处在特权阶层的人物没有什么作用,很显然律法只会在当权者不喜欢他们的时候生效。
“以后这个人再来,就说食材已经没有了,他要是光点酒水就也说没有了,至于如何应付就不用我来教你怎么做了吧。”
这账房点了点头,从张远的口气中他已然明了这个司马相如算不上是个大人物,想起之前自己对他点头哈腰的卑微模样,账房心中也有了些许怨气。
“公子您放心,小老儿知道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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