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穆赞叹了声她的轻功了得,飞了绳子也上了二楼。
白锦玉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千玺还在床上睡觉,她将猫笼放下,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好,仍是沁凉的,她也松了一口气。
既然千玺跟着她出来了,她对他就有一份责任。
触碰之下,千玺微微地醒了义正,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声:“白师姐。”
“哦?原来你姓白?”乌穆将蒙巾扔在桌子,坐下提起水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千玺又睡了过去。白锦玉这才走到了桌前,同乌穆一起坐下。
“嗳,是姓白,我这事吧……一言难尽!”她一边说一边捋下包着头发的黑布巾,顿时一头乌黑丰盈的长发垂肩落下。
乌穆哽住一口正在喝的水。
白锦玉道:“你怎么了?”
乌穆道:“没什么没什么。”他拈起杯子喝完剩下的水,眼睛还是看着白锦玉。忽然,他放下杯子,手肘撑在桌子上,凑近了点道:“你可真好看!”
白锦玉一愣,觉得这话有点突兀,但是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更何况女子被人夸好看无论何时都会心花怒放的。她见乌穆地口吻有点神神秘秘地,遂也学着他做出神神秘秘地样子道:“这个我知道!”
乌穆哈哈一笑,继而道:“你这过去的事情一言难尽吧,就算了!那么你的名字叫什么,总可以告诉我吧!”
白锦玉思忖了一下,向前向后觉得把真实姓名告诉乌穆应该没有什么利害的事。故而点头道:“我姓白,叫白锦玉,我的师门是庐州翠渚,这床上躺着的是我的小师弟,千玺。”
“白锦玉……”乌穆在口中反复的咀了咀这个名字,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道:“好名字,唉呀,我总算是知道你的名字,难得难得。”
白锦玉以为他在说自己之前的不真诚,脸上微微尴尬了一下,道:“嗳,你别问哈!“
乌穆看着她窘迫的五官神情,愉悦地笑了起来,道:”好了好了,那就不问!?对了,你怎么会去波斯邸那家偷这只白猫啊?”
白锦玉摆摆手道:“这也没什么稀奇的,你不是也去了嘛!”
乌穆道:“我是为了教训一下那些猖狂的波斯人而已。”
白锦玉奇道:“哦?你和他们结过梁子了?”
乌穆撇了撇嘴,食指在鼻端揉了一揉道:“前两日,我和阿姐来到长安,正好碰上了这帮波斯人也一同进城。我阿姐牵马走在前头,那波斯人的马车跟在后面。本来也相安无事,谁知,那波斯人的一匹马,见了我阿姐的马后立刻就狂性大发,意欲不轨,直接冲撞了上来。”
“我阿姐养的马,那可就是她的亲闺女,哪能随便就给人家配呢?当即就教训了那波斯马一顿!那些波斯人中有几个能听懂我阿姐说话的,当即就和我姐吵了起来。一开始对方说的还是人话,越到后来就越不像话了,污言秽语简直……还污蔑我姐的马,说它故意勾引他们的波斯马……我阿姐和我当时就与他们在城门口打了一架!”
“今天下午我路过西市波斯邸,发现有人在办‘赏猫大会’,于是就上前去看了看。这才发见原来这办‘赏猫大会’的商户,就是那些对我们出言不逊的波斯人。所以我才今晚去了他们的住所,想把他们的猫王给偷走,给他们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