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数字不清,需要造册后才知,不过至少万人。”
王奋更是心喜,此时长安总坊这边也不过不到千人规模,分坊却最少万人,果真是自己这些人受驸马看重。
“这几日就联系名册中人,你们聚聚,多思虑一下分坊建设之事。万事开头难,一切却仰仗你们了。”
“是,驸马爷,今夜我就去找他们,其实我们这批人都熟。以前不熟的,现在也是成日在一起熟了。”
“嗯,重任在肩,切莫负了天子所托!”
“王奋一定不负陛下和驸马爷所托。”
“去吧!”
王奋离开,义阳进来看他,眼神怪异,只看的陈方拉了她入怀。
“王奋被你忽悠的团团转,开心了?”
“我哪里忽悠了,哪一句不是实话?”
“却是实话,你却没告诉他那万人是什么人!”
“他也没问。”
义阳浅笑,就知道陈方会来这句。
“明日估计见了那些人,王奋会郁闷坏了。”
“这些我不管,他可是应了不负陛下所托。”
义阳看陈方,果真人坏起来是没有底线,是真坏。
陈方忽然想到什么,叫了人进来。
“桃红,赶紧喊了人去王奋家,告诉他明日别来工坊,这些日子他们休息好,等到时候人员聚齐,直接和那批人汇合去子午岭就好。”
义阳看桃红离开,嘴张老大,自己这驸马,却不是一般的坏。到时候这些长安纨绔,还不哭死。
带了一大批囚徒邢犯去子午岭下建分坊,想一想义阳都感觉可怕。那可是邢徒,各个奸诈险恶,其中不乏亡命之人。
到时候这些长安纨绔如何管的住?
义阳还未细想已经被陈方拉了,进了屋子,门关,陈方就开始伺候长公主殿下。
第二日大早,陈方早早起了洗漱,没办法,每日睡的早,要养成早睡早起的习惯,人不可以太颓废。
“鼎玉,今日别离开我五步之外,坊中有没有内甲之类东西?”
“我也不知道!”
“我去问秦怀道!”
从秦怀道那边回来,鼎玉就感觉陈方衣服臃肿许多,夏日,却穿了挺厚。
“郁闷,这内甲如何却是铁的,真特么重!磕牙,不,磕身子。电视剧电影中不是都是贴身软甲,轻薄柔韧,薄薄一层可抵利器刀剑么?”
陈方想脱了,不过想到今日要见的是一帮邢徒罪犯,这内甲还是穿了好,万一这些人发难,鼎玉拦不住,可奈何?
此时穿了内甲,带了鼎玉,陈方还觉不够,又叫了整整两队凤卫,持盾刀护卫自己身旁。
这样才觉安心些,小命要紧切莫大意。
前些日子才遭了人行刺,万一邢徒里混了刺客如何是好。
做万全准备,才是妥善上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