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高?我告诉你们,今天我家中兄长来信,可是说了,驸马爷教陛下拳术!”
“教陛下拳术,薛鹏,这话你可不能胡说!这要被有心人抓住辫子,这事可大可小啊!”
“几位兄长,我薛鹏是什么人,几位兄长还不知道。这种事打死我我也不敢胡说。我兄长信中可是言明,我们驸马爷教了陛下一套拳术,叫什么...哦,叫太极拳!”
“太极拳,和太极宫有什么关系?”
“你这一说,我倒也好奇,这总不可能是凑巧。”
“你们还不知道,驸马爷在太极宫住过一段时间,依我看,这套拳应该就是驸马爷在太极宫住时参悟出的。薛鹏,你家兄的信中...”
几个人正说,忽然其中一人干咳一声,几人回头,看了王奋。
他们都是长安一些达官显贵家的子弟,也都是庶子,所以在长安早混熟了,平日花天酒地,逛青楼喝花酒都是一起。其中几个更是拿了自己伺候丫头互换着玩耍。
此时见了王奋,其中一个赶紧拉了进圈子。
“王兄,你却与驸马爷最熟,驸马爷真有那么厉害,可以教陛下拳术?”
王奋此时脑海中却是鼎玉绣花鞋直接击飞野猪的画面,几百斤的大野猪,竟然拿绣花鞋直接击飞,这力量和技巧可是极为可怕。
王奋也不懂武,太原王氏本就不是武学世家,和尉迟恭秦琼李靖这几家后人比不得。
可是即使完全不懂武,那一绣花鞋却也足够让王奋觉的惊艳,王奋觉得如果自己一鞋子拍出去,莫说野猪,怕是一只甲虫自己都拍不了那么远。
而鼎玉可是叫驸马爷师父的,驸马爷自然比鼎玉更高。他却也见了驸马爷杀那野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却一点没畏惧鲜血。
此时细细回想,王奋发现其实自野猪出现,驸马爷其实就没慌过,唯一说的让人回避话语却是让桃红几个丫头带公主离开。
此时想来,却并非驸马怕野猪伤了公主,而是怕公主见了他杀野猪的血腥。
此时看了几个相熟官二,王奋却觉得自己最有资格回答几个官二之前的疑惑。
“教陛下拳术,驸马爷绝对有能力教陛下拳术!驸马爷的高明,却比我们能想到的更为恐怖可怕。”
此时王奋说的信誓旦旦,能教出鼎玉这般徒弟,驸马爷武艺已经不是一般高了。对于王奋来说驸马爷那已经是天人高度,只能仰望了。
“我说了几位兄长不信,这下几位兄长总信了。我家兄信中可说了,陛下将这套拳传给几位同宗老人,那几个人可是不断夸呢!消息可就是几个王府传出来的。”
此时可不仅仅这处院子在谈陈方,今日鼎玉那一脚的惊艳,当时在场的护军邢徒和官二可都亲眼见了,鼎玉喊陈方师父,这些人也都听到了。
类似的对话可不仅仅是在这批官二之间传,那些护军邢徒之间却也传。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圈子,此时这些圈子谈的最多的就是驸马爷,就是驸马爷的英武,驸马爷的大气,驸马爷的赏罚分明。
而且这批护军邢徒却也没什么见识文化,传着传着,竟然传成驸马爷一脚将野猪踢杀。
这闲话却越传越离谱,别的不说,此时工坊这里的邢徒护军却都将驸马当了神人一般看待。
不管此时工坊闲言碎语,陈方却和鼎玉处理着刚刚被鼎玉扭断脖颈的兔子。
看鼎玉轻巧的像是掐断一根豆芽菜一般拧断了兔子脖颈,陈方如何觉的自己脖子凉了一下。
看了看鼎玉那纤纤玉手,这要是给自己来一下会如何。
会不会捏哪哪里嘎嘣脆,拧哪哪里少块肉。
“师父,剥皮的活我来做!师父先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