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怕她!”
魏熊说完,听了秦怀道大笑,被鼎玉一脚踢的卧床两个月,若是魏熊不怕鼎玉却成怪事了。别说魏熊,秦怀道也怕鼎玉。
越是在武道之中钻营,见识了鼎玉姑娘手段,如何不怕?
“其实驸马爷哪有你想的那么难相处,来工坊久了你就知道驸马爷人最好。我当时来唐工坊,还是抱了碰运气的想法,现在让我秦怀道去别处,就算十二卫那里,我秦怀道却也不去。”
“那秦将军,你说我让驸马爷教我那几招没记下的剑招,驸马爷真肯教我?”
“你去求驸马爷成全你和虎妞,驸马爷如何说的?”
秦怀道却不直接回答,而是问魏熊他的婚事。
“驸马爷说这好说,不过要等到安置了南边来的那批织女绣娘以后再办婚宴。”
“那你觉得驸马爷人如何?”
“将军,我这就去求驸马爷教我那几招,大不了被驸马爷打骂几句,再躺床上几个月。”
秦怀道大笑,猛拍了魏熊肩膀。
这日,魏熊再从坊主院落出来,却更是对驸马爷诚心诚意敬佩。
他求驸马爷教他那几招未记下的剑招,驸马爷却一点没推辞,就直接教了。
练武日久,魏熊见惯了那些一招半式敝帚自珍的武人,如驸马爷这般愿意授人的却是少见。
不说那些平凡武人,就是当年那隋末那些英雄人物,却又有几个肯将自己所学轻易授人。
当年的秦琼和罗成,还是亲戚,互相学对方的武功,却还都留了一手。
驸马爷,此时魏熊是真心悦诚服了。此时更是庆幸自己来了唐工坊,庆幸驸马爷收下了自己。
不管魏熊如何想,此时陈方教魏熊却没想别的,一套太极剑罢了,还是后世的普及版,就是谁都能学,都能学会的简化版。
魏熊是自己人,教了也就教了,这剑法,其实也看谁学,鼎玉学,却能悟出许多,别人就悟不出多少了,这是高度的问题。
就是陈方,招式全会,却也只能做了健身的一套剑法而已。
渭水,这几日河水涨了许多,河中水流有些湍急,小船已经不能在河中穿行。
此时一行大船,破开水流,在朦胧水雾中前行,浩浩荡荡。也是此时渭水水涨,若是枯水期,这大船怕是要直接搁浅河道了。
哨马已经禀报宫中,龙首原上,已经能看到远方的浩荡船队。
李治取了眼前的千里目,这是西秦流传出来极少的几把千里目之一,只要放在眼前,就能望了远处,清晰如同将远方拉近眼前一般。
一般这千里目都在宫中珍藏,此时也是少有陛下让人取了出来。
李治刚放下,武媚娘就拿了看远处船队。
不远传来车轮碾压声,李治回头,唐工坊的车队已经到了。
“贤婿,女儿,我们去迎接南边来的绣娘织女!”
对这批南边来的绣娘织女,李治也是极重视。
这些日子,唐工坊的各种产品已经开始规模生产,虽然运往西秦北汉的货物由于阴雨,还未出了长安,在工坊仓库屯着,可长安肥皂的价格已经跌了七成。
大唐和西秦的贸易,却已经渐渐开始扭转。
这衣服可是又一项重要贸易货物,李治如何不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