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这却见外了,这些金子已经多了。”
“不多不多!”
林清雪在一旁笑了笑,其实若是别人来,这金子确实少了,别说自己去,就是阁中随意一个女医者去,这金子都少了。毕竟照顾孕妇,却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十月怀胎,却要一直照顾到孩子满月才行。
不过自己母亲什么性子,做女儿的还是知道的。
母亲却是对本朝的驸马极感兴趣,之前就对做女儿的提了几次。
本来林清雪还说要让人请陈方来老楼这里,只是母亲一直说该见时自然会见。
此时驸马却真来了,母亲让自己去,自然不是为了金子,而是为了驸马这人。
此时和美妇人以及林清雪说了几句,陈方就告辞,毕竟时间晚了。留在临清安阁毕竟不太好。
“清雪,去送送驸马爷!”
林清雪一路送出竹海,此时陈方躬身谢了谢,唐工坊的马车已经停了不远。
和鼎玉上了马车,此时只有两个人时,陈方就感觉到鼎玉有些不对,刚才其实就有感觉,不过毕竟林清雪母女在一边,此时没了外人,陈方轻轻勾了勾鼎玉下颌。
“怎么了?宝贝徒儿!”
陈方轻声问了一句,却见鼎玉没有回答,却伸了染着红豆蔻的手指,也勾了陈方下巴,那指甲此时轻轻划着陈方皮肤,却从下颌一直划了脸颊,又从脸颊一直划到耳际。
陈方怎么感觉怎么不对,此时鼎玉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却是将手指竖伸,那指甲却是如同最锋利的尖刀一般,手指划过,陈方的衣衫竟然一下子仿佛利刃划过。衣服直接开裂,露出比女儿家也不差的白净皮肤。
那手指近了一分,却抵在陈方胸口,那刚才划开衣服的指甲此时贴着心口皮肤,陈方心中猛的打了一个冷颤。
今天鼎玉不对,极为不对,这是要做什么?
此时那贴在陈方耳畔的手指忽然又划到陈方下巴,轻轻两指捏着陈方下巴,却将唇靠了过来。
“师父,我喜欢你!”
那唇沾了一分,微凉的唇线,却有些放肆的吻着陈方。
陈方如何也觉得鼎玉与平日不同,平日一般都是自己主动揩油,拉了鼎玉做些羞事。
这徒儿是配合,却也只是配合,基本都是自己想如何来就如何来。
今日却感觉是鼎玉揩自己油,调戏自己。
此时感觉那红唇的温润和力度,根本不似平日鼎玉的样子。
陈方轻轻推了推鼎玉,她抬了头,静静看着陈方。
一双修长玉手此时伸了过来,轻揽着陈方脖颈。
“徒儿,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鼎玉就是喜欢师父,想伺候师父。”
那身体微微压了一下,就鼎玉的武力值,别说陈方,一头成年狗熊在这里,也是任由鼎玉把玩。
那能随便拍死一头成年公牛的玉手,还不是随意拿捏陈方。
此时这一压直接让陈方靠了马车壁,那柔软身子靠了陈方怀中,那艳红豆蔻却贴着陈方胸口,陈方精神一下子慌乱。
忽然那玉指往下一划,陈方看到,自己的束腰束带应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