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说句话,也是应该。
夜色沉沉,几位皇子公主散去,武媚娘拉了陈方,一枚合乐丹塞了陈方唇中。
夜半未央,这位大唐此时最尊贵的女人,未来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依偎在陈方怀中,脸上却是幸福和满意。
手抚着陈方脸庞,亲昵的和他蹭着鼻尖。
夜深时,有人进了院子,陈方想避嫌,武媚娘拉了拉他,不让他走。
来的是清宫女,她只是看了看睡在娘娘榻上的驸马,没任何表情变化。
“查的如何了?”
“娘娘请过目,这是从方将军住处发现的!”
此时清宫女手中正是一个可以伸缩的千里眼,武媚娘见了,震怒。
“他人呢?”
“死了,畏罪自杀,我们的人没有拦住,请娘娘责罚。”
“他一心求死,你们也确实拦不住,可查出什么?”
“暂时没什么,方将军的亲兵倒是供出,方将军曾经和长安一个富商有些往来,不过那个富商已经得了风声早跑了。”
“到最后,你们倒是和刑部查到一块去了。”
武媚娘此时手中拿着那个伸缩型的千里眼,重重顿在桌上。
“娘娘,清告退了!”
“嗯!”
清宫女走后,陈方看了看武媚娘面色,穿了衣服,走到武媚娘身边。
“娘娘早些休息,陈方也告退了。”
“好!”
陈方出了院子,此时冷风一吹,陈方的思绪就完全放开了。
宫中和刑部最后查到的线索都集中到那个富商身上,此时富商跑路,这线索也就断了。
不过幕后的主使,此时却已经浮出水面,不出意外,应该是西秦在长安的人所为了。
刚才娘娘气色不好,怕是多半为了这个。牵扯到西秦,其实这事查不查已经没什么两样,因为西秦和大唐本就是敌对关系,一个想弄死一个的存在。
他们的人要杀大唐驸马,理所应当啊!别说自己一个驸马,就是武媚娘和李治,都是对方千方百计想杀的人。
回了自己院子,陈方就取了那把唐刀,开始在院中练习劈刀。
鼎玉屋子,鼎玉推开门看了看陈方,本以为师父今日不会练刀了,而此时他正在一丝不苟的练着。
鼎玉去准备浴桶热水,师父练完肯定要用到这些。
陈方在院中练刀,一次次奋力劈砍,今日第二次练刀,却是比第一次强了一些,不过也强的有限,第一次砍七刀,累的趴下,今天是九刀。
到了半夜,陈大坊主累晕在院中,被鼎玉扛尸扔进浴桶。
此时鼎玉拿着师父的冬衣,又一次完全被汗水湿透。
师父的性子,却真适合练武。有这种性子,不愁在武道走的不远。
此时捏着师父的肩膀,为他松着筋骨。陈方此时累的靠在浴桶壁上,抬起头,看了看鼎玉。
“鼎玉,你可知道宫中监门卫有一位方将军?”
“方辛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