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回了高安住的寝殿,高安此时无眠,正用手掌撑着下巴,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安殿下!”
陈方看她望着窗口发呆,唤了一声。
“驸马,你回来了!”
高安一下子站起,就投了陈方怀中,陈方用手背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部,揽在怀中,享受着女儿柔情。
“殿下刚才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没什么,驸马,你新收的那个侍女好好玩。”
陈方看了看高安,呃,好玩是什么意思,春怎么好玩了?你怎么玩她了?
陈方有些囧逼,看着高安。
“她舌头能够到自己鼻子!”
“哦,是挺好玩的。”
陈方吓了一跳,还以为怎么了,原来高安说的还是春的舌头长这件事。
此时揽着高安,高安将额头埋在陈方怀中,陈方理了理高安的鬓发。
“驸马,你知道么,春不仅仅是舌头长,还很灵活,刚才我问她那么长的舌头能做什么,她说能卷毛笔,我就让她试了试,果真能卷毛笔笔杆,驸马,你说神奇不?”
“哦,春还有这本事?”
“驸马不信,春,春!”
陈方看了看高安,这么晚,你叫什么...春啊,她应该都睡了。
陈方其实对伺候自己的侍女一向挺好,要不然身边的侍女都心向着驸马,都愿意伺候驸马。
别人的侍女伺候主子,都是没有办法,不伺候就会倒霉,挨打挨骂挨饿。偏偏到了陈方这里,侍女们都是巴不得日日伺候驸马呢。
那里高安叫了两声,从旁边的房间,一个女子急匆匆赶了过来,身上只穿着一件粉色兜肚,肚兜上绣了盛放莲花,遮着女子不能被人轻易见到的地方。
刚才高安是连叫了两声春,春以为安殿下有什么事情着急,连衣服都没穿,鞋踢啦着就跑了过来。
“春,你不穿衣服,不怕冷么?”
春看了看安殿下,没敢胡说。
陈方看了看高安,额头上用手指曲起弹了两下。
“你刚才叫那么急,她哪里敢穿好衣服再来。”
“谢驸马爷体谅!殿下,刚才春确实听殿下叫的急,所以就着急进来了。”
春微微一福,陈方点了点头。
“穿好衣服再来,这里没什么急事。”
春刚要转身,陈方又将她叫住。
“算了,不回去了。你就钻进被褥里暖床吧!我和安殿下也快睡了,被褥还是凉的。”
“是,驸马爷!”
那里春去了床榻那边,拉好被褥,就钻进了被窝。
暖床丫头,这个时代的上层是真会享受。这冬日有一个女子暖床,确实享受。
那里高安叫春进来,就是要给陈方看她长舌卷笔杆的本事,此时拿了毛笔,就走了床榻边。
春此时暖床,看公主过来,翻了身,对着殿下方向。
“春,给驸马看看你这舌头的妙用。”
“是,殿下!”
春接了高安手中拿的大号毛笔,就伸出舌头,那舌头灵活异常,果真卷住毛笔笔杆,凭着舌头本身的力量,竟是保持毛笔不脱落。
“驸马,你看,安儿没骗你吧?”
“没没!”
陈方抚着高安,坐了床榻边,此时手抚着高安一段柔软身子,指尖挑了腰间系带,轻轻一拉。
“驸马爷,公主殿下,被褥已经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