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灌注唐刀的内气能够在刀身停留,流萤般的光芒就已经没有了,唐刀本身的光泽倒是还有,不过已经极为暗淡,而且也不似以前,越往刀尖颜色越是暗淡。
此时的光泽分布极为均匀,唐刀此时的光泽看起来不似以前那般绚烂,不知道的还以为陈方的内力倒退了,其实是唐刀将陈方的内力留驻刀身,没有第一时间溢散的结果。
此时练刀,练了一阵,陈方看着茫茫江水,然后自己开闸放水,站在船沿。
陈方身体抖了两下,就听到后方脚步声,陈方转身,看到从后面走来的沁。
“驸马爷,沁不是故意的!不知道驸马爷出夜。”
“无碍!”
陈方提刀,从沁身旁走过,在这半老徐娘丰腴屁股上拍了一把。
“本驸马是故意的!”
“驸马爷!”
沁娇滴滴唤了一声,陈方大笑而去。
这样的巨商遗孀,调戏调戏就好。
回了船中,陈方就去找凤一,本来陈方醉酒,凤一其实一直陪着,不过深夜,看陈方没任何醒转样子,才离开了。
此时倒是刚准备睡,房门就被敲响,凤一赶紧披了衣服出来,看了看提着唐刀的驸马爷,轻轻笑了笑。
“凤一以为驸马爷今日不会醒了!”
“功课未做,睡的不踏实。”
“驸马爷进来!”
和凤一双修,练刀,此时对于陈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习惯这东西,很难改的。如陈方所说,一日不作,就不踏实。
双修完了,凤一就投陈方怀中,最近和驸马在一起,越来越迷恋那种感觉,到了此时,嫣然已经是离不得的感觉。
陈方看她眼神迷离样子,倒也顺了她的心思,只是最后看凤一跪地求饶,陈方才披了衣服下榻。
“每次你尽兴,本驸马却不尽兴。”
“那凤一想办法让驸马爷尽兴。”
“不用了,明晚我会拉着鼎玉一起,我喜欢看着几个玉人一起求饶的场景。”
“驸马爷挺坏的。”
“你不喜欢么?”
陈方捏着凤一脸颊,问了一句。
“喜欢!”
“喜欢以后一直留在我身边。”
“凤一...”
“想好了再回答,我只听一次答案。”
“驸马爷,明日晚上,我就给驸马爷答案。”
陈方松了手,抚着女儿一段腰身。
“你愿不愿意在我身边留一辈子我都不勉强,不过我这人终归念旧了些。以后即使你回了大秦,希望也不会和你刀兵相见。”
“驸马爷!”
“你我都明白,现在的大唐和大秦以及大汉,都是暂时休息的猛兽,看似平静。却随时都可能撕咬起来,也许这一次撕咬,就真的要分出胜负了。”
“驸马爷,凤一会认真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