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抱着柔软身子,免不得动些手脚,而陈方最喜欢就是动女儿家手脚,是真的动的手脚,不是别的地方。
此时就抱着高安一只赤足,在那里逗着几粒完美玉趾,高安的脚尖玉趾还涂了粉红豆蔻,陈方说他喜欢,高安就涂了。
她此时,就是想着方法让驸马喜欢,喜欢逗她,喜欢让她伺候,喜欢摩挲她的身子。
“驸马,怎么老是动我脚?”
高安笑着,脚尖轻轻蹭了蹭陈方胸口。
“安儿,你这脚好看!”
高安被夸了一句,此时坐了起来,很干脆两只脚都伸了陈方面前,陈方在他小腿肚子捏了一下,也坐了起来,手沿着那精致小腿一直滑到足尖,然后捧着一对玉足,又开始细细把玩。
抱了一阵,听外面琵琶声,琵琶声声声入耳,陈方无奈的放了高安一对玉足,高安看了看他,嬉笑了一下,被陈方掐了软肉,一个劲讨饶。
“春!”
陈方喊了一声,春早推了门跑进来,刚跑进来就见驸马欺负公主,此时不知道是留着还是退出去。
“让颖儿别弹了,我心烦!”
“是,我这就去。”
“算了,别去了!”
“驸马爷,怎么了?”
“没什么,伺候我穿衣!”
陈方此时才松了高安,其实也没真掐,真掐了这丫头眼泪早下来了,哪里是现在嬉笑讨饶模样。
一会穿戴好,那边高安也穿好衣服,随着驸马走出院子,春跟了身后,一会小兰也跟着,两个侍女互相看了一眼,小兰见春对她摇了摇头。
陈方走出院子,大院那边,颖儿正坐在院中一个石凳上弹琵琶,口中声声江南小调。
陈方坐了一旁,也不言语,高安坐了陈方身边,两个侍女站了身后。
一会颖儿一曲罢了,怀抱琵琶,对陈方和高安深深一福。
“颖儿,是不是每日都练琵琶?”
“是不是颖儿吵了驸马爷休息?”
陈方摇头,此时拉了颖儿的手,他拉女儿家的手,早习惯了,别说颖儿,就算是宫中那些妃子,也不是拉不得。
被陈方拉了手,颖儿不知道该如何办,只能任由拉着,垂了臻首,不敢看驸马。
陈方拉着那只手,看了一下,看到那指尖长期弹奏琵琶落下的茧子,叹了口气。
此时松了颖儿的手,看了看这个琵琶女,果真做什么都不简单,这姑娘练琵琶,指尖都生出茧子,可见平日练的时间不短,也不曾间断。
“你从何时开始练琵琶的?”
“驸马爷,我娘从我六岁就开始教我,到现在我练琵琶已经十二年了。”
“哦,那今年你正好十八岁。”
“是啊!所以颖儿特别喜欢驸马爷写的那首九九女儿红。”
“喝了酒,借着酒兴瞎写的,颖儿姑娘是声音好听,所以唱起来好听。”
高安一旁看了看陈方,什么借着酒兴写的,自己的驸马不是沾酒就醉么?
“驸马爷觉得好听,颖儿唱给驸马爷听!”
陈方点头,拉着高安的手,在那里听。
颖儿唱了一遍,陈方拍着高安的大腿,不觉拍了拍子。
高安打了陈方手一下,陈方将手收了。
“不让我在你腿上打拍子,我在春和小兰腿上打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