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轲比能单于。”
扎赫站在帐篷门口,对着守卫的侍卫说,这些都是轲比能的亲信,每日都守在帐篷门口。
“扎赫大统领,单于现在很忙,没时间见您,你还是在这休息吧。”
侍卫还是那张笑脸,这段话扎赫已经听了两个多月了,从秋天听到了大雪纷飞。
扎赫知道轲比能不愿意见自己,自己目前还算安全,这两个月吃穿供给充足,看来轲比能还在考虑自己的建议,在轲比能的眼中,自己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扎赫抬腿就想往外走,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出过帐篷了。
“扎赫大统领,您还是在帐篷里休息吧,您也知道,您现在出来被人看见了不合适。”
那名侍卫挡住了扎赫,不让扎赫出帐篷一步。
扎赫也不动怒,转身就会到了营帐里。
自己被软禁了,扎赫知道这一点,轲比能还没有决定是否采纳自己的意见,如今他已经失去了自由。
但扎赫不在乎,他知道轲比能不可能拒绝他的提议,就像狼不可能不吃肉,而自己失去的自由只是暂时的,重生的雄鹰终究会再次翱翔在蓝天之上。
“你们说什么,派去幽州劫掠的队伍收到了幽州守军的誓死反抗西鲜卑也在东侧图谋不轨”
轲比能愤怒的把酒杯摔了出去,按照惯例,他在带着中部鲜卑迁移到幽州外的草原时,就派兵去幽州劫掠。
按照往年的规律,应该能抢回大量的物资和人口,以供他们过冬。
可今年不一样了,幽州严防死守,西鲜卑有在西面蠢蠢欲动,似乎准备偷袭自己。
轲比能很愤怒,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肯定是那个废物步度根在和懦弱的东汉合作。
“那家伙就拿了个东汉的虚头爵位就真的以为能和我抗衡无耻之徒,来人呀,集合军队,我这就去灭了步度根”
愤怒已经让轲比能快要失去理智了,中部鲜卑是三部鲜卑中最强的,从来只有他们去算计别人,如今竟然被人算计了。
“单于不可呀,如今步度根和东汉联手,咱们如果起兵去对付步度根,东汉很可能偷袭我们的营地。”
马上就有人劝阻着说道,就是因为西鲜卑的蠢蠢欲动,中部鲜卑才不干起大军劫掠幽州,一点兵力空虚,很可能被步度根偷袭。
“把就这么算了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轲比能恨恨的说,在他心中,他才是鲜卑大单于,那里容得下别人的算计。
“单于如果真想报复不如咱们也联合步度根的敌人河套地区的吕布,这样一来咱们就能顺利灭掉西鲜卑。”
马上有人想到了办法,西鲜卑可以联合中部鲜卑的敌人,中部鲜卑也能这么做。
“放屁你们是要我像东汉服软?我告诉你们,我中部鲜卑是鲜卑正统,绝对不会像西鲜卑一样没有骨气。”
轲比能大怒,他的梦想是成为檀石槐一样伟大的单于,此时和东汉合作,那名声就毁了。
檀石槐之所以在鲜卑人中出名就是因为他战无不胜,一直压着东汉打,哪怕东汉又是封王又用公主和亲,檀石槐大单于都不接受。
“可是单于,如今的形式咱们如果不找盟友根本没法对付幽州和西鲜卑。”
见轲比能不愿意,下面的头人也不敢再说什么。
“什么叫没有办法,咱们不是还有只鹰犬嘛!拉出来,让他对付西鲜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