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晚晴低着头说道:“你都三天没有来找我,难道还不许我生气吗?”
剑非道说道:“所以晚晴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么?”
“那不然呢?”流苏晚晴忽然抬头去看剑非道,减肥倒也正看着他,四目相对,面孔又贴的极尽近,目之所及尽是对方的面庞,流苏晚晴一时看的呆了,竟是忘记了移开,剑非道也咋认真的看着他,说道:“我以为晚晴不喜欢我了,所以便没有去找你。”
流苏晚晴双手搂着剑非道的脖子,说道:“晚晴怎么会不喜欢师父了呢,为什么师父会这么想?”
剑非道看了看放在一边的洞天,流苏晚晴跟着他看过去,噗嗤一声便笑了起来,说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呀,师父,你可真是个小心眼。”
剑非道也觉得自己很小心眼,可是他就是会生气,会吃醋,会不舒服,流苏晚晴轻轻的在剑非道脸颊上亲了一下,说道:“先把我放下来。”
剑非道这才发现他一直抱着流苏晚晴,弯腰将他放到沙发上,跟着他坐了下来,说道:“所以,不是吗?”
“当然不是。”流苏晚晴探过身去将洞天抱回来,放到他和剑非道的中间,说道:“师父可还记得,晚晴的名字由来,那日的月光如同流苏一般,从此晚晴便有了名字。”
戏里的台词此时听起来让人又有别样的感触,流苏晚晴抓着冬天的一只手放到剑非道的肩膀上,说道:“无论是剑非刀还是剑非道都是师父呀,不是都是一个人吗,都是晚晴喜欢的。”
听到流苏晚晴如此说,剑非道的心里高兴起来,原来,并非不喜,只是太过喜欢,所以才会异于常人的紧张,流苏晚晴说道:“把洞天和剑非道放在一起好不好。”
剑非道看着流苏晚晴,完好的活生生的坐在自己的身边的流苏晚晴,剑非道点点头,说道:“好。”
流苏晚晴扬起嘴角笑起来,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一般,剑非道想,这样的笑容,他要用一生去守护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