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冷睨了一眼瘫地不起的铁手,惊乍间,一溜疾电般弹开三尺远,“你休想碰瓷儿啊!爷没推你,爷推的是寂寞。”
君墨染斜靠在阑干旁,沉心静气地听着凤无忧时而甜甜酥酥,时而可怜兮兮,时而故作凶狠的小奶音。
不知不觉间,他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中染上一抹困惑。
凤无忧所说的那些荒唐事,他怎么毫无印象?
再者,他向来洁身自好,怎会以擦药为由,轻薄她?
莫非,是他心疾复发的那一晚……
一想到自己曾对凤无忧上下其手过,君墨染略显尴尬地以锦帕拭着一尘不染的手。
“该死!”
他反反复复地擦拭着双手,可指尖似乎仍残留着凤无忧的气味。
即墨子宸愣愣地看着狂躁不堪的君墨染,不明所以地问着,“阿染,你该不会是出恭没带纸,用手擦的吧?”
幸亏君墨染此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一方世界中无法自拔。不然,他若是听见即墨子宸所言,非打歪他的头不可。
“上上下下?”
“里里外外!”
君墨染细细琢磨着凤无忧所言,始终无法接受自己竟同一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
不止如此,他似乎还将人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研究了个遍!
如此一想,君墨染顿感指尖又烫又痒。与此同时,一股热气由丹田处迸发,于刹那间侵透四肢百骸。
“什么脏东西!”
他尤为嫌弃地甩了甩水墨广袖,恼羞成怒,莫名生出想将凤无忧送去净身做太监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