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双手紧握成拳,正打算找个机会,将这六人赶尽杀绝。
凤无忧银牙碎咬,冷静之后,她愈发觉得这一切,仅仅只是百里河泽做的一个局。
只是,她无法确定,这些臭男人究竟有没有碰过她。
正当此时,柔柔忽然对着疾驰远去的马车穷追不舍。
他好不容易追上,双臂死撑在马车侧窗上,气喘吁吁道,“相公棒棒,相公久久久。”
柔柔话落,双臂已然酸麻不已。
他顿失了重心,从马车侧窗处跌落在地,蹭去了白嫩藕臂上的一层皮。
凤无忧想不明白,柔柔为何要费尽心思追上马车,跟她说上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她心生窘迫,瞥了眼端坐在身侧不动如山的君墨染。
不成想,君墨染亦定定地望着她,“久?”
君墨染心生狐疑,他不是很能理解柔柔口中的“久”是为何意。
久不久的,根本不是凤无忧能把控之事。
难道...柔柔根本不知道凤无忧是个女人?
凤无忧也反应了过来,她觉得柔柔此举,更像是有意提醒她。
“你且告诉本王,那个狐狸精口中所言,是为何意?”君墨染倾身上前,将凤无忧桎梏在马车内狭窄一隅。
凤无忧喜欢用证据说话,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她不想妄加推断。
故而,她微微偏过头,含糊其辞道,“字面意思。”
君墨染察觉到凤无忧似乎在同他怄气,更是一头雾水,摸不清状况。
在他看来,他对她已经足够宽容。
任谁也想不到,堂堂东临摄政王,被绿得浑身发光,依旧能心平气和地同“始作俑者”共用一辆马车。
可她似乎并没有做错事的自觉,冷漠的态度,甚至当他生出一种错觉,仿若做错事的人,是他而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