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拂没料到云非白还敢对她动手,一时不察,顿失了重心,不偏不倚地朝着桃红身上倒去。
桃红身子柔弱,被君拂这么一扑,“噗通”一声踉跄倒地。
她正欲起身,衣摆处却染上斑驳的血迹。
随行太医见状,连滚带爬地上前替她诊脉。
君拂不屑地白了一眼倒地不起的桃红,冷哼道,“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妓子,身子骨怎么可能这么娇弱?十有八九是装的吧!”
随行太医却道,“桃红姑娘已怀有身孕,不小心动了胎气,才导致大片落红。今次起,需好生修养,才能稳住胎心。”
闻言,云非白脸上总算现出一丝喜色。
比起蠢钝如猪的君拂,他更喜欢温柔可人的桃红。
君拂的脸色却差到了极点。
桃红怀孕,意味着云非白不一定非要指望着她腹中的孩子。
如此一来,她便再没有资本同云非白讨价还价。
思及此,君拂不由得缓和了语气,规规矩矩地跪在云非白身前,“妾身今后定谨遵夫君所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心养胎。”
“听说,你去了神算医馆?”
“正是。王兄将他和凤无忧的婚期定在三日之后,妾身没法眼睁睁地看着王兄迎娶一个男人,只得孤身前去神算医馆,寻凤无忧理论一二。不成想,刚踏入凤无忧的卧房,妾身便看到他和百里河泽搂作一团。”
“百里河泽?”
君拂重重地点了点头,继续补充道,“凤无忧被百里河泽按在食案上,欲拒还迎,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
闻言,云非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百里河泽绝对不可能喜欢上一个男人。他既愿意同凤无忧亲近,便足以证明,凤无忧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君拂半信半疑,“当真有像凤无忧这般惊世骇俗的女子?”
“这一回,本宫定要亲自验一验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