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拜着天地就情不自禁,入了洞房之后,怕是要捅破天。”
………
凤无忧硬着头皮,忽略掉了喜堂上众人的哄笑声。
她尤为纳闷地询问着君墨染,“不需要陪陪宾客?”
“不陪。”
君墨染随手关上了门扉,径自行至食案前,笑意吟吟地端着合卺酒朝凤无忧走去。
谁料,他转身之际,凤无忧已经三下五除二地扒下嫁衣,两眼放光地看着他,“洞房么?”
“………”
君墨染黑金色若琉璃般迷人的眼眸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着,眸光愈发灼热。
他阔步上前,猛地将她桎梏在食案上,同她饮尽了合卺酒。
他略显困惑地看向她心口处的墨渍,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上头写着“天下第一丰腴”六字端正小楷。
“笨蛋,本王喜欢的,痴迷的,是你这个人。”
君墨染眸露宠溺,缓缓而笑。
不论她高矮胖瘦,他爱的,都是她。
凤无忧绯红着小脸,理直气壮道,“让你夸爷一句‘丰腴’有这么难么?还有,你须得记着,若是觉得不尽兴,一定不是爷的原因!要怪,只能怪你的手太大。”
“笨蛋,你还未感受到本王的迫切?”
君墨染随手抹去她身上的墨渍,却再无下一步动作。
凤无忧等得着急,沉声问道,“你莫不是...不行?”
君墨染拾捡起凤无忧零落一地的衣裳,缓声道,“你的身体,最多只能撑三个时辰。如今天色尚早,本王先带你看一出好戏,如何?”
“爷裤子都脱了,你却要带爷去看戏?”
“谁说爷只能撑三个时辰?”
“你别不信,爷超厉害!”
凤无忧如同炸毛的小野猫,一张嘴喋喋不休。
“难道,你不想亲眼目睹北堂璃音等人的下场?”
君墨染倒是无所谓看不看戏,凤无忧若是不愿看戏,他大可当即就将她吃干抹净。
凤无忧连连颔首,“歘歘”两下便将嫁衣往身上套去,“看!自然要看!”
君墨染察觉凤无忧又一次没穿中衣,会心一笑,却也没说什么。
他长臂一伸,搂着凤无忧的细腰,带着他翻窗而出,风驰电掣般往紫阳观赶去。
墨染阁外。
神色仓皇的即墨止鸢原本打算趁君墨染陪宾客饮酒之际,以手中淬着剧毒的袖箭重伤凤无忧。
不成想,君墨染入了洞房之后,就再未出过。
她双眸紧盯着墨染阁紧掩的门扉,抓心挠肺地难受。
不过,即墨止鸢擅隐忍,沉得住气。
仅片刻功夫,她便恢复如常,转身朝着喧闹非凡的喜堂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