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置若罔闻,只定定地看着君墨染,“今儿个若是不解释清楚,爷跟你没完!合着你根本没有患上风寒,存心戏弄爷不是?”
她双手叉腰,焦躁地等待着君墨染的回复。
“摄政王,你别以为装聋作哑爷就会放过你。”
她气鼓鼓地闷哼着,随手揭开了轻覆在君墨染脸上的锦帕。
只见,君墨染俊美无俦的脸仿若被镀上了一层银灰色,了无生气。
“摄政王...”
凤无忧失声惊呼,她轻捧着君墨染的脸颊,眸中愠色于顷刻间化为惊骇之色,“摄政王,你醒醒。”
“王妃,摄政王应当是染上了风寒,才会昏迷不醒,万万不要晃他。”
跪伏在地的婢女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嘴。
凤无忧冷睨了一眼花容失色的婢女,声色冰冷似寒霜,“谁派你来的?”
“回王妃的话,奴婢奉宸王之命,特来侍奉摄政王。”
“即墨子宸?”
婢女连连颔首,如是说道:“宸王思及王妃有孕在身,且摄政王府中连个通房都没有,便命奴婢前来,以解摄政王的不时之需。”
“好一个即墨子宸!”
凤无忧怒极反笑,随口询问着伏地不起的婢女,“说,你都对摄政王做了什么?”
“奴婢进屋之时,摄政王已经晕厥在地。奴婢费了大半个时辰的功夫,才将他安置回交椅上。正欲替摄政王排忧解惑,您就来了。”
“打哪里来,滚哪里去。”
凤无忧怒气喷薄欲出,恨不得将面前这位“娇滴滴”的婢女,连同即墨子宸一道,暴揍一顿。
“王妃,当真不需要奴婢替摄政王排忧解难?”
婢女被凤无忧极其强大的威压震慑地抬不起头,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她本不愿多嘴多舌地问上这么一句,但宸王的命令,她不得不从。
凤无忧被她气得脑壳儿突突直跳,扬高了尾音,唤着静守在书房之外的无情,“无情,速速去一趟宸王府,让叶俏前来领人!就说宸王在外拈花惹草,惹出了条‘人命’,特将人藏在摄政王府之中。”
“是。”
无情恭声应着,转眼便将惊魂未定的婢女拎出了书房。
阿嚏——
正在宸王府中同叶俏商议着婚事细节的即墨子宸接连打了数个喷嚏,眼皮狂跳不止。
昨儿个,君墨染那一掌差点儿轰死他。
这使得他郁闷不已,总感觉君墨染不够重视他们之间的情意。
辗转反侧之间,即墨子宸越想越气,遂酝酿了个大招,准备借凤无忧之力收拾君墨染。
岂料,凤无忧这一出手,竟使得叶俏大发雷霆,差点儿将他揍得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