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容看的王学斌有些不适,他虽然不喜欢踩着别人装逼,但更不喜欢别人踩着他装逼,眼神一眯,准备结束战斗。
王学斌前踏一步,以剑做刀,一剑斩下。
连晋双手举剑想要格挡,但是王学斌的力气出乎他的意料,两剑相击,他手腕瞬间就麻了,连剑柄都握不住。
王学斌没有停,再次一剑斩下,直接斩飞了连晋的长剑。
三剑斩下,连晋连连后退。
第四剑连晋再也避不开了,闭着双眼引颈受戮。
王学斌手腕一挫,偏了三分,一剑斩在木制的擂台上,擂台瞬间垮了半边,看的台下的人惊骇欲绝。
乌氏的大爷乌氏惈在台上看的又惊又喜,惊的是世界上竟有这样的武力,喜的是这样的人要是能够笼络到手,别说赵国,七国都可以任他行走。
至于连晋和自己女儿与王学斌的矛盾,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他自信有的是办法化解矛盾。
他连忙招呼几个侍女扶起他肥硕的身子,扶着他走向了王学斌。
王学斌打败连晋没有丝毫自得,下了台,回到善柔身边,将青铜剑还给善柔,笑着说道:
“哈哈,郎君我没有辱没了夫人的宝剑吧!”
善柔接过剑,送回了木质的剑鞘里,看着郎君笑道:
“郎君也要打一把剑了,我认识一位铸剑师,他铸剑技艺十分的精绝,稷下剑圣的剑就是那个铸剑师铸造的,有机会我为郎君去求一把!”
王学斌刚想说话,一旁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说道:
“来人,现在立刻去秘库,将我乌氏珍藏百年的青光剑与金光剑取来!”
来人就是乌氏惈,他是乌氏当前的当家人,今年刚到知命之年,但孙女已经十六岁了。
那个出言不逊的少女就是他的孙女乌廷芳。
王学斌扭头看了看来人,长得好似一座肉山,比王学斌当年还要胖,走路都需要人扶。
王学斌面色不改,抬手说道:
“尊驾有礼了,搅了尊驾的台,实在对不住了!”
乌氏惈摆了摆手,毫不在意。
“哪里的话,能够结识像观澜这样的贤达,就是我乌氏最大的收获。
不知我乌氏是否有幸邀请观澜来我乌氏做客,小女口无遮拦,冲撞了阁下,也让她有机会像观澜表达一下歉意!”
乌氏惈在跟王学斌攀谈,乌氏惈的儿子正在关心连晋,乌廷芳站在一旁有些呆愣。
王学斌微微一笑,婉拒道:
“多谢乌大爷盛情了,在下愧不敢当,此次闹出了如此风波,实非在下所愿,尊驾不计较是尊驾大量,在下实在是无颜受此殊待,就此告辞了!”
说完,不待乌氏惈开口,叫上善柔她们离开了。
乌氏惈看着王学斌离去的身影,嘴角意味莫名。
这时乌氏惈的儿子乌氏走了过来,看着王学斌远去的身影问道:
“父,此人如何对待?”
乌氏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笑着说道:
“廷芳冲撞了对方,一会你带着廷芳上门道歉,带足财货,将青光剑带上。
是人就有偏好,看看他爱财还是爱色,好名还是好利,我乌氏若是能招揽此人,所有的东西都会翻着倍的回来,不要吝啬!”
乌氏闻言点头,示意明白,乌氏惈见儿子听懂了,接过仆从取过的两把剑,将青光剑递给乌氏,自己拿着金光剑,扭头去安抚连晋去了。
毕竟连晋已经是自己人了,王学斌暂时是一个外人,第一时间找王学斌是诚意,之后安慰连晋就是御下之道了,这点手腕他还是有的。
乌氏看着手里的青光剑,扭头看向一旁缩的像个鹌鹑的乌廷芳,厉声厉色的说道:
“廷芳,看你干的好事,走,跟我去道歉!”
说完扭头喊了仆役,让他们准备财货,自己带着乌廷芳,向着王学斌的离去的方向走去,内心里充满着激动,毕竟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