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默了默,还真都是野丫头,说话没一点顾及,他长长的出了口气道,“祸害遗千年你没听说过啊?”
锦时愣了一下,随后握着小拳头追着冷风打,“你才是祸害!你才是祸害!”
那厢襄郡王急的在屋中直踱步,一会儿看看窗外忠叔还没到,再一会儿望望门口,锦时还没回来。
他看着热气腾腾的热水,泡了一块儿帕子拧干,搭在了姜瑶的小腹上。
姜瑶轻哼两声,眉头依旧紧紧的蹙着。
襄郡王坐在床侧,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抚着。
冷四风是提着忠叔落在院中的,忠叔大脑也有晕,在院中转了一圈儿才找到门的方向。
冷四风拉着他急道,“这边!”
忠叔提着袍摆上了台阶,大步的往屋里走,刚一进屋就见襄郡王正拉着姜瑶的手,凑在嘴边轻轻蹭着。
一瞬间大脑中电火石花闪过,忠叔麻溜儿的上前道,“公子,让老奴看看!”
边说他还边看了看襄郡王的嘴和手,没有起红疹吗?
那这姑娘得好好照看,没准儿他家公子就此便结束了光棍儿生涯呢!
襄郡王回头起身道,“忠叔,快给阿……给她看看!”
忠叔坐到了床边,伸手搭脉,越搭眉头皱得越厉害,看的襄郡王心惊胆战的。
不知过了多久忠叔摇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道,“且先开个药方吧。”
襄郡王拧着眉头,忠叔摇头什么意思,是没救了吗?
“怎么样了忠叔?”冷四风忍不住追问道。
“没事!”忠叔回道。
“没事还摇头,可吓死我了!”冷四风抱怨道。
忠叔瞪着眼道,“我没事,但这姑娘有事!”
哎!公子的媳妇是有了,但是小世子就难有了,忠叔再次叹了口气,摇着头一脸的心痛。
看得襄郡王和冷四风心都提起来了。
“她怎么了?”襄郡王抓着忠叔问道。
忠叔看了看襄郡王欲言又止,终归只化作一声叹息,他说出来不知道公子能不能接受,哎!
冷四风急道,“是不是没救了?”
忠叔刚提笔,闻言起身,指着冷四风的鼻子道,“你才没救了呢!你怎么能这么咒人家姑娘呢!”
冷四风一拍大腿,“那到底怎么了?”
忠叔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这姑娘气血瘀滞,身子极寒,怕是……怕是再难生育!”
襄郡王与冷四风齐齐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还以为人真的要死了呢!
襄郡王蹙紧眉头道,“开药吧,先帮她止疼,至于生育一世且先不要让她知晓。”
二人齐齐点了头,忠叔边叹气边开药。
忠叔开好了药,去拿水袋的二人才回来。
锦时抱着水袋累的呼哧呼哧的,将水袋灌了热水,望着容色苍白的姜瑶,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大夫,我家姑娘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