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向了卡米尔，这才发现，她一直都憋着笑。
注意到大家的目光，她才正色：“sorry，失态了，只不过，林小姐这番指责太不符合常理，我忍不住笑了。”
林文雨头皮一麻：“老师，我是按事实说话，这确实是她母亲的手册，手册上面也明明白白地写着配方，不是我胡诌的。”
卡米尔徐徐点头：“嗯，你说的这些确实不能反驳，但你没办法证明，这手册是她给你的，也没证据证明，是她亲口让你按照这个方子调的香，光凭你一张嘴，实在很难让人信服。”
林文雨尴尬：“这……可是这方子不是我配的！我真的没有污蔑她！”
她很紧张，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
卡米尔说出的两点确实是她没法保证的，但，唐千缈那边，也无法就这这两点摆脱嫌疑。
她只要一口咬定是唐千缈送给她的，就成了。
“大家一定要相信我，这本手册是……”
老爷子一抬手，瞬间就让她闭了嘴。
弱弱地把后头几个字补完，也没几个人能听到。
老爷子把手册放在桌子上，扭头看向千缈：“缈缈，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千缈脸色从容，缓缓开口：“确实有点话要说。”
不只是她，旁边的封灿，也忍不住想爆粗插一句了，不说其他，只因为他之前被林文雨忽悠过，就冲这点，加上她刚才自己承认的说谎一事，就对她没好感。
只不过，他每每要出声，就被老哥的眼神制止。
封弦眼神晦暗不明，此时此刻，仍淡定地喝着酒，目光，随意跟着千缈的身影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