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挽救的致命伤。
连鲜血都已经干涸。
这即是当初一周目发生的事情,韦伯第一次造访村庄,想寻找一位守墓人,与他一起去参加圣杯战争。
在第二天早上发生了格蕾替身死亡事件,然后贝尔萨克让格蕾跟着韦伯离开。
如今再演回到这个时刻,依旧没有改变的结局。
“贝尔萨克先生。”
韦伯瞧着桥边出现的人,问道,“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我也是才赶到。”
韦伯沉思着点头。
在这以前他认为是贝尔萨克为了帮助格蕾想出的办法,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李向和凯,麻烦你们将骨兵解决。”
韦伯朝着骸王走去。
“你要做什么?埃尔梅罗二世。”老妪问道。
“你们见过骸王的真面目吗?”
“没有必要。”老妪沉默一会儿摇头。
“说得没错,确实没有必要。因为你们无论对格蕾或骸王,都怀有崇拜心理,所以在死后不会去刻意观察真面目,些许的差异自然会忽视。”
韦伯已经到了骸王面前,“让我们看看她的真面目。”
他取下了面具。
一张与格蕾几乎相似的脸。
之所以几乎,是因为这张脸和格蕾的母亲一样。
“玛格妲蕾娜,在身为被害人的同时,你也是凶手。”
韦伯如侦探般说出了最后的真相。
格蕾呆呆看着母亲:“为什么?”
“对不起啊,格蕾。”
玛格妲蕾娜在老妪无法理解的目光中走到格蕾的面前,“只有这件事情我不能接受。”
她轻轻抚摸着格蕾,像是抚摸着世界上最为珍贵的宝物。
“我期待王的复活,但绝不能允许失去我的女儿。”
“我……”格蕾张了张嘴。
“请放心吧。”
韦伯的声音变得非常温柔,说道,“你已经成功达成了你的目的,你付出的努力,都得到了回报。”
玛格妲蕾娜露出了微笑,捂住嘴:“太好了…是这样啊……”
然后她消失了,只有一把古老的弯刃短剑留在了原地。
“妈妈!”
格蕾跪倒在玛格妲蕾娜消失的地方。
“埃尔梅罗二世,你究竟做了什么?!”
老妪的吼声盖过了格蕾的抽泣。
韦伯从怀里取出了雪茄,烟雾缭绕下,神色有些悲伤。
“我什么也没做,只是按照线索给出了答案,做出这一切的是玛格妲蕾娜。你们准备了千年的仪式,在格蕾出现变化后,就有人介入扭曲了仪式。”
他弯腰捡起了短剑。
韦伯眯起眼睛,继续道:“有个了解肉体、精神、灵魂的魔术师,也就是哈特雷斯,但解析这样的仪式需要漫长的时间,而且村子里有非常多的魔术性警报,他需要个协助者。
正常情况下,村民都是狂热者,不可能为他提供协助。但玛格妲蕾娜提供了情报,甚至使得他获得介入亚瑟王复活仪式的手段。”
“不可能!玛格妲蕾娜根本就不是魔术师,单靠魔术式怎么能介入仪式?”老妪大声说道。
“怎么不可能?她本身就拥有仪式的核心,即格蕾。
从十年前开始,玛格妲蕾娜就对格蕾的饮食起居严格管理,甚至吃的东西和穿衣服的方式都进行了规定。你以为她是对亚瑟王肉体的崇拜吗?不,她是在比拟同调,使得自己更加接近格蕾。
比拟本身就是魔术仪式,玛格妲蕾娜也拥有亚瑟王因子,更是格蕾的母亲,所以说是最有可能趋近于格蕾的。她通过进食、睡眠和生活息息相关的一切,将身体波长同调,使得她能够介入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