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
纪薄言的薄唇隐隐勾起,把电话给挂了,白敬之认命的收拾好医药箱到了纪薄言的别墅。
心里一遍遍的默念:一切都是为了‘悬壶’。
没过多久,他就到了纪薄言的别墅,比谁都快。
被灯光铺陈的房间里,纪薄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白敬之收起了医药箱,这才开口:“怎么样?”
“纪薄言,我可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卑鄙无耻的代言人!”
纪薄言抬了抬眼皮子,看着坐在床边的白敬之,话里话外的都是鄙视:“呵,你倒是别要那套医疗设备。”
“凭什么?那是我通过努力赚来的报酬,凭什么不要?”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她怎么样?”
白敬之看了一眼床上的温软,脸上换上了一副小人得志的笑容,拍了拍自己的裤脚,慢悠悠的说道:“你不跟我说明白这个小丫头怎么回事,我今天还就不告诉你了。”
白敬之的皮囊也是十分好的,脸蛋虽然没纪薄言那么精致,可是长了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鼻梁上还有模有样的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着十分儒雅,当然,前提是只看外表。
他此时往床边一坐,一只脚翘在另一条腿上,晃来晃去,看起来痞气十足,这要是让他手底下那些人看到,得惊掉下巴,毕竟平时的白敬之都是温文尔雅的。
纪薄言轻笑了一声,根本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站起身往外走去。
白敬之愣了愣,不可置信的跟在他身后,还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在他身后叫唤:“纪薄言,这可是一条人命,你就这么不管了?”
“难道不是白医生贻误治疗时机吗?”
纪薄言走下楼梯,声音带着一贯的漫不经心,唇角轻勾,看起来真是半分着急的模样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