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了四岁啊,怎么就一个小朋友,一个老女人?
这特么,四年一个坎啊?
差别待遇简直不要再明显。
纪薄言垂了垂眼睛,语调加了几分不耐烦:“别耽误我的时间,我家软软还在等着。”
程琬猛烈的摇头,涕泗横流,语调急促,带着害怕和恐慌:“二爷,不要,二爷,我可以离开这儿,我保证,永远都不回来,可是……可是我不能毁容啊二爷……”
纪薄言轻哂了一声:“麻烦。”
话音刚落,电梯口就有一个保镖模样的人跑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方形箱子。
“二爷。”
“毁容。”
来人不问缘由,听见纪薄言这么说,眼睛都不眨就执行了命令。
“不要,不要……”程琬看着逼近的大汉,不断的往后退,看着他,程琬知道自己恐怕是逃不过去,与其让别人不知轻重的毁了她的容,她不如自己动手。
“我自己……我自己来!”
程琬双手向后扶在地板上,低着头大喊了一声。
听见她这么说,来人看向纪薄言,纪薄言点了点头,他才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