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还一个手数不过来是吧?
“七……七个……”
小姑娘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抬起眼皮子看他,结结巴巴的说了一个数字。
得,快凑两桌麻将了。
纪薄言闭了闭眼睛,他怎么就没想到,把这小姑娘送进大学,会群狼环伺,全都在对她虎视眈眈?
“二爷……你……你是胃不舒服吗?我……我给你揉揉……”
温软伸手放在纪薄言胃的位置,小手缓缓地用力,才刚刚开始揉,粉嫩的唇就被堵上了。
和在别墅一样,纪薄言用了力气,有些狂躁,磨的温软的唇有些疼,有些模糊的话还从唇齿间漏出来,带着一股子狠劲儿:“温软,你若是敢给,我……”
话还没说完,小姑娘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纪二爷整个人都懵了,连忙放开她,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子压不住的躁郁:“哭什么?”
“二爷,你凶我……你还……你刚才还特别生气,还有……还有送我来学校的时候……你生气,你……你把我赶下车……”
小丫头带着哭腔的控诉听的纪薄言心尖一片酸软,凤眼里积聚起一抹心疼。
可,他生气是不假,谁赶她了?
薄唇抿的紧紧的,都成了一条直线,眉间也堆起了一层层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