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纪薄言居然把温软送进了学校,而且据可靠消息,他们两个人在一块都四个月了。
纪薄言这是认真了?
这么一来,他恐怕得先放放,虽然纪氏不会帮助纪薄言,但是他本人太荒唐了,真要出了什么事,为了一个女人,得不偿失。
池晟皱着眉头,从桌子上端了一杯啤酒,食指上的银戒在灯光下发出银白色的光芒。
“池少,来,吃颗樱桃。”
池晟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又和身边的女人们玩成了一团。
池晟虽然打消了这个念头,可是不代表沐橙会那么轻易的放弃。
她心里一直记恨着温软,相比起来她的父母,她只是一个温室里的花朵,看到的都是表面现象,并不了解内在的东西。
所以她自以为是的觉得只要别人没有看到,就查不到是她做的。
她以为自己的父母什么都能摆平。
沐橙去到温软所在的画室的时候,正是下午快放学的时间。
老师提前了几分钟下课,画室的学生们都出去吃饭了,画室里只剩下米楠和温软两个人。
教室里的人走空了以后,米楠放下画笔,伸了个懒腰,一只手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转头看向温软,开口问道:“软软,你不走吗?”
“等等。”
米楠点了点头,探头看过去,温软的画纸上画了一大片的向日葵,但是不是黄色的,而是火红色的,像是太阳一样,像是烧红了的天空。
米楠歪了歪头,疑惑的问了一句:“软软,你这幅画是不是有什么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