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薄言轻笑,情绪不明,凤眼里晕染了一层戾气,说话的时候不紧不慢,明明听着没生气,却给人一种不敢反抗的威压:“当晚我就已经交给刘金处理了,在他自己的命和沐橙的命之中选择,你应该问的是他不是我。”
沐政国咬牙,在自己的命和别人的命之中选择,那个刘金肯定会选择自己的命,这不是说橙橙已经没命了吗?
“二爷……”
“我没有追究你们的责任,已经是恩赐了,沐董要明白适可而止。”
说完以后,纪薄言就挂了电话。
他倒是不担心沐政国会去骚扰温软,比起来他的前妻和女儿,他是个识时务的人,可以说是个老油条,他不会选择最愚蠢的办法。
转头看了一眼F大,纪薄言的唇角动了动,随后启动车子离开了。
被挂了电话的沐政国更加没辙,他猜十有八九,沐橙已经……
叹了口气,沐政国抬手揉了揉额角,沉默了几秒钟,随后一拳砸到了桌子上。
他必须想办法扳倒纪薄言,总不能一直这么低声下气的在他面前装孙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要想一劳永逸,还是需要踢开绊脚石。
这么想着,沐政国本来敲着桌子的手猛的握成拳头在桌子上砸了一下,脸上带着决心和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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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进了画室,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米楠在旁边坐着,看见她来了,连忙靠过去,紧张的问道:“软软,你没事吧?我看你上午请假了。”
虽然她知道温软不是普通人,也不是那种人可以欺负的,但还是有点不放心,而且上午还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