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之:“???”
妈的,大半夜把他从睡梦中捞起来,他过来了纪薄言又不说话,一直让他自己猜猜猜,他还没猜出个子丑寅卯来,纪薄言自己好像想明白了。
他就想问,有他什么事?让他在家里睡个香喷喷的觉不好吗?
可怂如白敬之,他这些牢骚也只敢在心里吐槽。
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白敬之适时地开口问了一句:“咳,你想明白什么了?”
“想明白了我对温软到底是习惯还是喜欢。”
白敬之意外的挑了挑眉,长腿交叠,身子往后靠在沙发上,双臂放在后面的沙发背上,形成一字形,问话的时候带着怀疑:“那你分清楚是喜欢还是习惯了?”
纪薄言看着照片上的小姑娘,薄唇跃上一抹暖色,声音都带了几分不自知的缱绻缠绵:“是喜欢。”
白敬之看着他这样,撇了撇嘴,感叹了一下恋爱的酸臭味,接着追问了一句:“怎么这会儿那么明白?说说,怎么分清的?”
“我的心告诉我的。”
白敬之满脑袋的问号,这特么不等于没说吗?
“你能不能说个通俗易懂的版本?”
纪薄言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抬眼看向白敬之,凤眼里波光粼粼,眼尾微微挑着,泛着桃花色,音色低沉:“如果只是习惯,我不会想要把她据为己有。”
白敬之瞳仁放大,管天管地都管不住自己那张嘴:“你干什么混蛋缺德事了?还据为己有?”
纪薄言哼笑了一声,看着他眯了眯眼睛,语调轻快:“白敬之,你就庆幸我现在心情好吧。”
白敬之装作没听见,低头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