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小丫头,是他最不舍得伤害的一个人。
听见纪薄言不说话,温软忍不住开口:“二爷,是我做了什么吗?二爷怎么会这么想?”
纪薄言还是没有说话,垂了垂眼睛。
温软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轻声细语。
“二爷,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纪薄言用了力气,又把人往怀里抱了抱,开口的时候,声音很低,回忆往事,带了几分悲伤,几分愤慨。
“温软,纪霆当年娶了我的母亲没多久,就娶了另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怀孕的女人,让我母亲从一开始就成了一个笑话,我母亲从那个家里搬出来,住在了那栋别墅里。”
“那时候,我们很开心,母亲有时候也会很难过,为她不幸的婚姻,可她没办法反抗,只能越来越郁郁寡欢,而且,她害怕我被大宅里的人欺负,可纪霆的偏心,你也看到了。”
“呵,我根本不算他的儿子。”
“母亲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担心中,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
“有一天,我被人绑架了,他们向母亲索要赎金,母亲没办法,去求了纪霆。”
“绑匪要五百万,纪霆说公司周转不开,只能拿出三百万,和绑匪讨价还价。”
“母亲的家族在那个时候已经没落了,拿不出这些钱,她没办法,报了警,东拼西凑,带着钱去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