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薄言的情况缓和了一点,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声音沙哑:“没事,软软,别哭。”
只不过是,应激反应。
当年亲眼目睹母亲的死亡以后,纪薄言就对这种紧张时刻有应激反应,只是九年过去了,他好了很多,几乎不会再犯。
可是他从没想过自己身边会出现温软,温软对他来说很重要,重要到,他刚才看到她差点遇到危险居然再次出现了应激反应。
“二爷,你不要骗我……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纪薄言喉咙动了动,紧紧的抱着温软,右手抚着她的头发,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自己。
“宝贝乖,不骗你,我没事,我只是……吓到了。”
想到这儿,纪薄言连忙把温软从怀里推开,上下看了看,声音不像是平常的闲适,反而是紧绷的像是上满了弦的弓。
“有没有受伤?”
温软连忙摇了摇头:“没有,二爷,我没事。”
纪薄言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重新把温软抱进怀里,没有再说话。
温软也不明白刚才纪薄言的反应怎么会那么强烈?那种情况看来并不仅仅是吓到了,一定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