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二爷吃饱喝足还得剔剔牙缝。
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绯红的唇角勾起一抹浅弧,伸手碰了碰她的小脸,凤眼里都是爱意和宠溺。
他说的不错,他真的中了这小姑娘的毒了。
他以前以为,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抹平一切,可现在却觉得,时间是让他爱的蚀骨剜心的毒,一步步泥足深陷。
他知道自己卑鄙无耻,拿着他哥的遗物,把温软哄骗了回来,但他,放不下。
想到自己在之前那栋别墅的阁楼里翻出来的东西,纪薄言唇角的笑容敛了敛,眸光有些深浓。
那是他哥的东西,里面有温软和他的合照,那个时候的温软羞怯软弱,就像是一开始遇见他的时候,只不过那个时候,她的怯懦是真实的。
合照上,她缩着肩膀,站在他哥的旁边,没有看向镜头,眼睛反而是看向了他哥,带着几分感激,几分探究。
瞳仁越发漆黑,纪薄言抿了抿唇。
他一直是尊敬他哥哥的,他之所以给自己起了个二爷的名号,也是纪念那个未能见光就逝世的兄长。
可现在,他却想跟他哥争,希望那天遇见温软的是他,如此,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这么担心,担心小丫头知道真相以后,毫不留情的离开。
就像现在,他抱着温软,依然有一种不真实感。
大约正是因为这样,纪薄言才会在要她的时候一遍遍的逼着她喊二爷,说喜欢。
低头亲了亲温软的小嘴儿,纪薄言凤眼里闪过一抹黯然,又抱的紧了点,闭上眼睛睡去。
两个人相拥而眠,一直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