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别的都不重要,只要你是温软,就够了。”
温软垂了垂眼睛,抱着纪薄言的手又紧了紧,点头道:“嗯,我知道。”
纪薄言没有再说话,一时之间,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纪薄言心里的不安终究是被证实了,他打电话让院长去查的时候,才发现当年一个知情人从疗养院辞职了,现在再找也不知道在哪儿。
纪薄言结合昨天晚上,温软的反应,不难想出发生了什么。
眉宇间浮上一抹燥郁和焦急,纪薄言伸手拨号,给温软打过去电话,但是没有人接。
此时的温软正坐在红姐的酒吧里,面前站着的正是当初那个实习护工。
她现在大概三十左右,穿着很朴素,站在温软面前,有些手足无措。
温软也不啰嗦,开口问的就是纪薄言的事情。
“我问你,当初你照顾的人叫纪薄言吗?”
护工点了点头:“是。”
温软眼神一冷,开口又问了一句,声音有些凉:“你确定?”
护工吓得腿都有点颤抖,连忙点头:“是,是叫纪薄言,我印象很深,他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哥哥比较温润,弟弟有点像是混混一样,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他来过几次,后来,哥哥死了,弟弟就再也没有来过了。”
温软垂了垂眼睛,抿了抿唇角,沉默了大约半分钟才再次开口:“当初,有一个女孩去过疗养院,是哥哥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