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亭,不仅仅是她心口的朱砂痣,也是一根刺,想拔掉,却又不由自主的想护着。
听见女人微微发颤的声音响在耳边,温亭抱着她,埋头在她颈间,声音低的像是山间的回声,有些听不分明:“好,我听你的,烟烟,不要跑。”
他只要知道她在哪儿就好了,烟烟不让他找,他就不找,只要知道她在哪儿,就足够了。
没有听见她说话,温亭就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带着让人心疼的倔强和恳求:“我听你的,烟烟,不要跑,不要跑。”
柳红烟侧过头,眼泪从眼角流出,没入发间,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定,只是沉静的说道:“你走吧。”
温亭抱着她静默了几秒钟,才放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的人,目光一毫一毫的勾勒出她的轮廓,像是要刻在心里。
因为,他要靠着这个,度过很久很久。
站了大约半分钟,温亭才转身走了出去,柳红烟压抑的哭声响在房间内,房间外的男人握着门把手,桃花眼红了一圈。
这边不平静,温软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
温软从酒吧赶到别墅的时候,李妈正在厨房里忙活,听见开门的声音,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软软,你回来了。”
看见李妈脸上惊喜的表情,温软点了点头,看向李妈,声音软糯:“李妈,纪薄言怎么样了?”
听到温软这么问,李妈叹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厨房,把里面的粥端了出来,递给温软,下巴指了指上面的房间,语调有些叹息:“你送上去,让少爷吃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