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薄言眼里的笑意越发深,浴室的灯光打下来,在脸上打出一片片好看的光影,眼窝有些深邃,装着笑意的时候像是画家勾勒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缓缓的声音抑扬顿挫的响在耳边,带着几分戏谑,带着几分缠绵,微微沙哑:“嗯,不仅看过,还尝过。”
听见这句话,温软整个人彻底炸了,连忙转身,伸手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小脸上带着几分羞恼,声音清脆明亮:“二爷,你不准再说了!”
纪薄言笑的更加愉悦,去亲她的手心,温软觉得有些痒,反射性的缩了缩手,这下,纪二爷又重新得了自由,伸手拉着温软的手腕,一句比一句放肆。
“乖宝,用手可不管用。”
“你喂饱我,我自然不会再多说话了。”
“别的地方一动,嘴就不动了。”
“或许,我这张嘴还可以做点别的事情,比如……取悦你。”
温软被他这一句句的话给轰炸的满脸通红,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纪薄言在床上对她上下其手,各种放飞自我。
看着温软低着头,脖子都跟着红了,纪薄言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把人抱起来,吓得温软惊叫了一声,连忙伸手去扶他的肩膀。
纪薄言把人给放在洗手台上,双手撑着洗手台,抬着眼皮子看向温软。
“纪薄言,你……你放我下去!你再乱说话,我就回温家了。”
纪薄言挑了挑眉梢,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慢条斯理的,声音轻缓,带着微哑:“嗯,爷爷问起来,我就如实告诉他,就说,家里有一只软团子,是个勾人的妖精,让我恨不得夜夜笙歌,不知节制,你觉得这样说,好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