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薄言抬起头看向她，眉尖挑了挑，唇角轻勾，可那些笑容却流于表面，没有进到眼睛里。
“我……我应该叫你纪总还是领主？”
林慧垂了垂眼睛，声音有些紧绷，开口问了这么一句话。
“我们的交集只在鬼域。”
纪薄言没有用变声器，没有戴面具，完完全全的，活生生的在她面前，语调和说话的方式都差不多。
听见他这么说，林慧就明白了纪薄言的意思，大约是不想在鬼域之外和她产生交集。
这么想着。林慧的嘴角轻轻的扯了扯，早就应该想到的事情，又何必惊讶？
纪薄言看起来多情，却最是无情。
到今天为止，他的那些情全都给了温软一个人。
她忽然有点后悔当初没有努力争取和他那一纸婚约，至少，还能多了解一下，说不定她能早点发现。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慧双手放在身前，手指捏着包包的袋子，开口问了一句，声音很细，不像是当初第一次在晚会上见到的那个举止得体，大方优雅的林小姐。
“告诉你什么？”
纪薄言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一点波澜都没有，就像是一潭不流动的水。
林慧抬起眼睛看他，他的脸上带着几分笑，分明是面具一样的笑容，可她硬生生看出了几分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