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滔心里却暗骂,还雏鹰,再养下去,都快变老鹰了,李明山看起来老相,其实并不大,李明山在家排行老大,在京的女儿行二,几个儿女,除了李明珠外,都是隔着一岁。
给金泽滔一顿好训,李良才有些失落,感觉一时间和金泽滔再无共同语言,就转而和亲家商量起李明堂的婚事。
李明堂却介绍起公安刑侦队最近发生的,两起与金泽滔都有点关系的案子。
公安局刑侦队对马意如的侦查陷入困境,通过对马意如和王爱平的社会关系调查,两者的社会交往未发现有过交集,这仅是一次偶然事件,抑或是这只红鞋子根本就不是马意如的,就不得而知。
”非常官道”马湘如从得到王联群被判死刑消息后,就未再对妹妹的失踪主动联系过公安部门,如果不是刑侦队的侦查目录上还有这个名字,似乎马意如这个人就未曾出现过。
袭击金泽滔的两个蒙面暴徒牙咬得很紧,没有说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刑侦队也派人前往这两人的籍贯地调查,至今仍未有消息。
说是订婚,其实也就是吃顿饭,下定金,送戒指,俗称小定,小定后,就可以光明正大来往,甚至同居。至后就是大定,女方返定金,送嫁妆,办结婚登记,最后就是大婚,定吉日,办婚宴,送洞房。
金泽滔作为双方长辈,所有小定大定都要他点头,经他的手,其实他就是个保媒拉纤的,真正的媒人李明珠却还在外地求学,被李良才选择性地遗忘了。
第二天,回浜海县城的路上,张晚晴眼圈还红红的,金泽滔很奇怪她昨天都跑哪去了。
张晚晴说:“主任,办公楼都落实好了,找个日子挂牌吧,前期准备工作都差不多了,你也得回来坐镇了。”
金泽滔点头:“又快一年了,十二月份,正是筑堤坝的好时光,产业办得开张了。”
张晚晴说:“万事俱备,还欠东风,现在产业办摊子也大了,主任该考虑进人了,产业办现职人员和编制核定的人员还差一大截呢。”
金泽滔嗯了一声,却””是忍不住问了:“昨晚你去哪了?”
张晚晴头扭向一旁,看着窗外,有些迷茫,又有些伤感:“回老家了,和过去告别。”
金泽滔最终没有再细问。
还没回到县城,赵向红和曹剑缨的传呼就一个接着一个,金泽滔心里一惊,两口子就约好了似的,中途回了电话,老包县长病危。
金泽滔赶忙中途调头,赶到永州医院时,老包县长病房里已经围满了人。
赵向红和曹剑缨站在病房外,又是惶急又是悲伤,金泽滔赶到时,曹剑缨象是抓着了救命稻草似的,紧紧地抱住金泽滔不放,泪水不住地往下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金泽滔也没时间安慰他们,忙问:“老包县长到底怎么样?”
曹剑缨只是使劲地摇着头,眼泪鼻涕都往他肩头擦拭,金泽滔心里一沉,老包县长身体一向孱弱,在浜海的时候就是个老病号了,一个月大半个月时间在医院度过的。
他有些同情地看了眼赵向红,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对老包县长提起曹剑缨的婚事,若是因此受刺激,那将是不可原谅的,而如果这个时候不提这个婚事,可能就没再机会了。
以曹剑缨看似妖娆,实则有些固执的性子,没有老包县长的点头,她是绝不会和赵向红走在一起的,也怪这段时间自己太忙,没有顾上他们的事,现在还真不是开口的时候。
病房除了老包县长家人外,都是一些关系亲近的门生故吏及亲朋好友,老包县长睁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围着病床四周的友戚,想努力挤出一丝丝的笑容,却是那样的困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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