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楼对故事理解能力很强,杜县长的儿子还在跟小明一样迷茫时,小楼楼拍着手,哈哈笑:“小明好笨啊,老师是问他蚂蚁用英语怎么说,他还以为蚂蚁跟他说话,笑死了。”
小楼楼闹着金泽滔继续讲,金泽滔又说了一则蚂蚁故事,他说,蚂蚁和大象才刚结婚没两天,就闹着要离婚!法官疑惑,你们那么恩爱,为什么还要离婚啊?
蚂蚁说:“能不离吗?亲个嘴都要爬半小时!”大象反驳:“每回我要和她亲热,都要拿放大镜找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还不敢喘气,生怕把她吹没了!”
这回不仅小楼楼笑得不行,就连卓华君两女也乐得喘气,金泽滔笑说:“两位别喘太大声,小蚂蚁要给吹没了。”
卓华君白了他一眼:“你这捉狭鬼,都讲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笑话,不教坏了两只小蚂蚁才怪。”
小楼楼攀着金泽滔的腿,三两下就噌噌地爬上了金泽滔的肩头,还美美地在金泽滔脸上亲了一口水,说:“那蚂蚁太笨,爬到大象的脸上哪要用这么长时间呢。”
卓华君开始愕然,继而看了眼何悦说:“楼楼下来,他是你何悦姐姐的大象。”说罢还不由得笑了。
何悦想起刚才在浴室的遭遇,只觉得用大象来形容他,却是最恰当不过了,脸一红,又是狠狠地拧他的胳膊。
小楼楼抱着金泽滔的脖子不放,扁着嘴说:“偏不,这是楼楼的大象。”
楼楼还在为金泽滔是谁的大象而据理力争时,却只听得客厅的门咚咚地被拍得山响,还听到一声象是哭象是笑的很奇怪的声音。
金泽滔推门一看,却见范萱萱全无形象地趴着门楣,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门脸,笑得鬓乱钗横,披头散,却仍然妖媚艳丽,分外娇美,真是人间祸水,难怪温重岳书记在她面前大失常态,也是人之常情。
范萱萱抽抽噎噎地持续了好长时间,才止住了笑声,说:“金泽滔,蚂蚁和大象的故事,很好,很强大,我很喜欢!”
仿佛只有她喜欢了,这个笑话才是笑话,众人皆是默然,金泽滔心里想,真很强大吗?还真是个笑点低得吓人的女人。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有些拘谨,只有温重岳却是对着范萱萱体贴有加,不住端盆夹菜,金泽滔也放开手脚,跟何悦亲亲热热地互相夹菜。
其他两户人家吃得都没滋没味的,吃过晚饭,温重岳也没有挽留他们,大家也都告辞离开,回去自然有各自的专车接送,不用金泽滔bsp; 只是曲书记上车时,重重地拍着他们肩膀,说:“不错,不错!”
金泽滔有点受宠若惊,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杜县长说:“新年要有新气象,再接再厉,再创佳绩!”
金泽滔一头雾水,或许关库大战的最后浜海排位,令得温书记对自己更看重几分?有了温书记的肯,年后顺利接上张军书记的班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事,想到这里,也渐渐地激动起来。
这些都是自己的想象,金泽滔现在心思都扑到何悦身上,走在回家的路上,何悦抱着金泽滔的胳膊,还在为范萱萱的高傲而古怪的脾气而愤愤不平。
金泽滔却摇摇头说:“她就是一个打小被宠坏的孩子,你看温书记多庄重的领导,在她面前还不是哄着宠着她,但你不要因为这点,就对她轻视甚至敌视,至少在十年内,我们没有任何资本忽视她。”
何悦向来与世无争,但今晚范萱萱的高傲还是挺刺激她,她挺起胸膛挤着金泽滔说:“泽滔,我说过,你天生就是当官的,将来,你要不当大官,天理都不容,以前我这样认为,今天我更坚信这一点。”
金泽滔依然毫不客气地说:“理应如此!”
“泽滔,你说范萱萱她能同意你的提议吗?这个国债期货交易真的赚钱吗?”
何悦也开始关心起经济问题,毕竟,东源集团也是将来他们金家的产业。
金泽滔也骄傲地说:“范萱萱是个天生不甘寂寞的女人,她今晚一定会问过温书记,然后明天,她也一定会找我。至于国债期货交易赚不赚钱,股票我不懂,但只要和财税有关的业务,就没有我不懂的。只要办成这件事,我们将来的儿子,儿子的儿子的一辈子就有着落了。”
何悦也难得地没有拧金泽滔的胳膊,而是幸福地依偎着他,脑海里尽是儿子,以及儿子的儿子的美好想象。
她突然想要有个家,有个和金泽滔共同经营,共同守护的家,想要有个孩子,有个两人爱情的结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