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滔一探头进来,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个水桶腰孙姐指着金泽滔大声喝斥:“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
金泽滔笑眯眯道:“我是酒店的保安,接到报告,这里有人闹事,让我来处理一下。”
说罢还对着可怜的单纯夹了夹眼,这个在他印象中一向天鹅一样高昂着头的美女记者,其背后也有辛酸的倾轧。
从上次越海大厦再见到她,就隐约感觉这位自我感觉良好,业务精湛,但性情单纯的女孩,在台里混得并没有自己想象的如鱼得水。
水桶腰孙姐走了几步,站在金泽滔的跟前,一张大盘脸差点没有撞上金泽滔的鼻子,金泽滔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连忙让开几步,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金泽滔对太过浓烈的香水过敏,边摸着鼻子,边说:“这位大姐,对不住,能不能离我远点,我对你身上这股味过敏。”
孙姐象被踩着尾巴似的,跳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老娘那叫香风,这是法国带回来的正宗歌宝婷,你**,我跟你这乡巴佬解释什么,滚出去,什么素质?”
金泽滔皱着眉头,道:“别跳了,再跳腿毛都迎风招展了,不好看呢。”
众人眼光齐刷刷地盯着水桶腰的大象腿看,刚才不动,倒没发现,现在一跳,腿毛如鱼刺般伸展开来,有人掩嘴偷笑。
水桶腰孙姐的大盘脸顿时涨得血红,恼羞成怒,骂了一句:“我草你**腿毛!死乡巴佬,敢调戏你老娘!”
边骂边伸出芭蕉一样的手掌就往金泽海脸上掴来,金泽滔头一偏,一脚就往她的肚子蹬去。
水桶腰孙姐一声凄厉的尖叫,腾云驾雾似地往后飞去,接连撞倒好几把椅子,才以平沙落雁的美妙姿势一屁股落在地上。
金泽滔倒没用上多大的劲,也没撞着任何人,只是这一脚却让孙姐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恶心,一落地就哇哇将肚子里的酒菜全都吐了出来。
金泽滔两手一摊,环视了全场一周,最后目光注视着正抓着单纯手腕的猎装男说:“都看清楚了,我这是正当防卫,如果要报精,可别胡乱攀咬好人。”
说罢,还嫌恶地看了水桶腰一眼,自言自语道:“大象腿,水桶腰,腿毛如旗帜,嘴里还喷粪,是处女那就对了,刚才谁瞎了眼,要检测这玩意是不是处女,真是服了你的勇气。”
水桶腰惊恐之下,被金泽滔这番毒词一刺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金泽滔一脚蹬飞水桶腰,让包厢里的人们一时间噤若寒蝉,竟然没有人吱声。
金泽滔上前几步,对猎装青年诚恳说:“这位大哥,不要为难小弟了,我是受命前来解决你们的纠纷,得饶人且饶人,你看,这小姑娘也挺可怜,你打也打了,威风也耍过了,就这么着,好不?”
金泽滔友好地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猎装青年,还不忘拿目光探询包厢里的其他人。
就在这些人群里,他却意外地发现居然还有个熟人,高兴地招手道:“这不是标哥吗?哎呀,刚才你躲哪儿了,都没看到,来,来,跟这位大哥说合说合,这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这人正是老熟人宝马男标哥,最近还在屠国平的唐人俱乐部见过面,屠国平曾提过他父亲是西州钢铁公司的董事长,正厅级别。
标哥两回被金泽滔制过两回,一回比一回惨,心里对他畏之如虎,金泽滔刚推进门时,他一眼认了出来,只盼着他走错地方,等听他自我介绍说是酒店的保安,标哥差点没有跳窗逃之夭夭。
跟铁司令的嫡孙子称兄道弟,跟西州顶级休闲场所的屠大总管勾肩搭背,会是酒店的保安?
你**要装逼,也要装得有逻辑一点,你就算说你是通元酒店的老板,都比保安可信,祸害人也不能这样恶心人。
标哥躲在人后,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只盼望金泽滔今天眼神不好,没看到自己。
此时不小心探出半个头,却被金泽滔一眼看到,心里直悔得跳脚,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来,嘿嘿讪笑道:“不敢,不敢,你老面前,哪敢称哥,你是大哥。”
金泽滔一拍脑袋,脸色一沉,道:“我倒记起来了,你也打过单记者的主意,这里的事是不是你挑起来的?”
标哥连忙摇头:“这可不关我的事,我都好久没打她主意了,误会了,误会了。”
猎装男松开单纯的手,不悦说:“刘延标,你什么意思,刚才你好象叫得很欢嘛,现在翻脸就不认账了。”
猎装男也是明白人,金泽滔的出现很突兀,说是保安,却不是保安打扮,一脚蹬晕水桶腰,还若无其事地和自己讨价还价。
关键是,这个保安居然还认识刘延标,一向嚣张的刘延标居然还称他为大哥,猎装男可不笨,让刘延标都忌讳的人能是一般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