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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回头朝着目瞪口呆的刘延平说:“你瞧,心服口服这个词都滥大街了,谁都张口就来,所以,不要轻易对谁说心服口服,这样的事,你能心服口服吗?”
金泽滔从台阶上下来,先是询问了还在嗯哼喊痛的几个迎宾女孩,其中一人被车子的后视镜刮倒,幸好车子上坡的时候,最后踩了一脚刹车,才没有酿成大祸,人无大碍,但都吓得不轻,
风落鱼则静静说:“我骂她?你哪只耳朵听到我骂人了,刚才我只听有人下了车就满嘴喷粪,你也说了,天子脚下,什么事都要讲个理字,我倒要看看这个理是不是你们家养的?让我死得心服口服,你这是警告我,还是威胁我?我若要死了,你说我会不会心服口服?”
风落鱼一字一句,说得十分铿锵,一个弱女子,面对开军牌奔驰的京城纨绔子弟,仍是不卑不亢,不落下风,直说得中分头顿口无言,让围观的人们都忍不住鼓掌欢呼。
普通民众,对一贯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向来是敢怒不敢言,如今,有人出头,就仿佛说出了心里话,哪有不拍手称快的。
鸡窝头却象得了奖似的,咚咚地拍打着车背说:“听到没有,听到没有,老鸡婆说我满嘴喷粪,这不是骂人是什么?”
“风总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你这张嘴,生错地方了,这哪是嘴,分明就是肛门,满口大便,开口闭口老鸡婆,你出门前不但没有冲马桶,还忘了照镜子,鸡喊捉鸡。你掩耳盗铃了!”金泽滔帮腔说。
大家看着鸡窝头的乞丐装,以及露出来的大片白肉,都忍不住喝彩附和。
风落鱼刚才还绷着个脸,此刻却嫣然一笑,中分头两眼看得发直,只觉得春花怒放也不过如此,竟然都忘了护花使者的职责。
金泽滔说得一本正经。却又毫不留情,人家一个打小娇生惯养的娇娇女,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只有她骂人家的,何时被人骂得这么歹毒。
瞬间,她那双涂得漆黑的眼眶就冲出两血黑龙。金泽滔刚才还恼她说话不知好歹,此刻一见惹哭了人家,心里也是歉然,说:“姑娘,大家到通元酒店,都是来品尝美食的,求的是个好心情。不是来置气的,算我刚才失言,对不住了,只是你以后也注意点,这里人来客往的,无证驾驶本就不该,颠倒黑白就更不该了。”
鸡窝头本质上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嘴里虽然说得不堪。心里未必就这么想的,听了金泽滔的话,抽抽咽咽说:“你刚才骂我肛门,还骂我鸡喊捉鸡。”
“我只是打个比方,我都道过歉了。”金泽滔摸着鼻子,愈发尴尬,觉得这姑娘不是坏。是憨,“你怎么就专记得别人骂你,都忘了刚才你是怎么骂别人的。”
鸡窝头一抹脸,黑眼眶把一张脸涂得花猫似的。哼了一声,路过金泽滔身边的时候,却忽然一脚跺在金泽滔的脚背上,金泽滔立刻痛得呲牙咧嘴。
中分头这才回过神来,上前就冲着金泽滔骂道:“你作死啊,阿美你都敢骂,信不信我让你下半辈半身不遂?”
金泽滔无言地看着这个中分头,说:“割包,你的小笼包不带了,现在改带泡面了?”
鸡窝头回头问:“什么小笼包泡面?”
“他胡说八道,没什么小笼包泡面。”中分头边慌张地说话,边狠狠地朝金泽滔瞪眼,此时,他也认出了金泽滔就是当初让他两回下不了台的那个乡巴佬。
金泽滔懒得理他,说:“姑娘,你带谁都好过带中分头,刚说你是非不分,你还好坏不分,不知道现在坏蛋都流行梳中分头吗?”
中分头恼怒了,伸手就去拍金泽滔的巴掌,金泽滔头一歪,这一巴掌正好拍在鸡窝头的鸡窝头上。
鸡窝头转身一脚撩起,正踢在中分头的胯间,中分头应声倒地,鸡窝头似乎还不解恨,伸脚照着中分头的胯间又是狠踹两脚,中分头的脸瞬间痛成铁锈色,额头直冒虚汗。
听着扑扑的踢球声音,旁观者没有不冒冷汗的。
金泽滔刚才被鸡窝头跺了一脚,虽然他是有意为之,但这高跟跺在脚背上,到现在还隐隐作痛,更不要说胯间那么脆弱的雀蛋。
鸡窝头看都没看中分头,来到风落鱼跟前,十分豪气地说:“这位姐姐,出门的时候,忘了冲马桶,说话带股大便味,你就原谅则个。”
风落鱼下意识地看了金泽滔一眼,金泽滔点了点头,她立即就笑容满面,说:“刚才这位客人说得对,来通元,求的是美食,品美食,当然得有个好心情,你稍候,我给你安排个房间。”
鸡窝头立即就眉开眼笑:“姐姐你这话我爱听,不骂不相识,我骂了你,别人骂了我,扯平了,都说金銮殿一房难求,你给我面子,我给你里子,以后,这酒店我罩着,有谁敢来这里捣蛋,让他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