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单纯第二回主动吻上他,上一回,还是金泽滔在通元酒店把她从孙姐的包房里解救出来,离去的时候,留给他一个凉凉的吻。
金泽滔心里有股胡央引发的邪火,单纯和他的耳鬓厮磨让这股被压抑的**犹如火上添油。
不能说谁勾引了谁,刚才在舞池和她相拥的时候,他能感受到她娇小的躯体下面包藏的烈火。
对单纯,他的想法相比较胡央就更简单,心理上也更没有压力。
单纯呢喃了一句:“吻我!”
金泽滔刚才还在发愣,此刻,却象接了总攻命令的攻坚手,大嘴一张,啊呜一口,将单纯的小嘴噙住,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单纯几度沉浮,尝遍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她不象胡央,野心勃勃,受过良好的教育,更有个精明的头脑。
单纯是单纯的,春风得意时,她也曾经颐指气使,盛气凌人。
受排挤失落时,她也只是默默垂泪,暗自神伤,本职工作之外,她几乎没有什么特别要追求的。
单纯又是不单纯的,金泽滔到西州出差,她总会适时地出现在他的视线,不管他有没有在意,她始终存在,不管他接不接受,她十分排斥在他身边出现的女人。
单纯对于他来说是不设防的,同样,他对于单纯,也是不设防的。
放松心情的金泽滔拥吻着单纯,被完全释放的**令他的身体僵硬得象快要引爆的炸药,只恨不得将对方勒进自己的身子。才能稍稍地得到一丝安慰。
旁边不知走过谁,轻狂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有女人在议论:“咋那么伤风败俗呢?”
男人的声音:“得,等会儿上床的时候,你比谁都败俗。”
女人低啐了一句:“死相!”
听到这里。金泽滔的欲火消退了一半,单纯却扑通地笑了。
金泽滔一只手不知何时攀上了她的胸口,轻轻地捏了一下,惹得单纯轻吟一声,用手在他的后背轻轻打了一下,狠狠地咬了一口金泽滔的嘴唇,嗔怪道:“伤风败俗!”
金泽滔一把叼住她的舌头,不让她得空唠叨,半拖半抱着她走进旁边一个锁死门的过道尽头。
等到单纯回过神来,那只搭着胸口的咸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过衣缝,落在她柔软的胸脯。
单纯甚至连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只是将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颈项,任由金泽滔在自己身上任意肆虐。
只有那双紧闭却不住转动的眼珠,以及剧烈颤抖的娇躯。却显示了她内心的紧张。还有一丝丝的期待。
从数年前的东源采访,到如今,也有数年,昔日那个自己居高临下俯瞰的金主任,如今已经成长到她需要依附的高度。
单纯没什么远大理想,她就想好好地做她的新闻,然后找个深爱的人,好好地就这样活一辈子。
陈东和刘延标两人,都曾经是她心目中比较理想的对象,但渐渐地。随着和金泽滔的深入交往,所有关于男人的美好想象都逐渐被他替代。
金泽滔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她接到邀约担任他的婚礼司仪后,她心灰意冷了很长一段时间,工作上得过且过,甚至自暴自弃,逐渐被排挤出一线新闻采访和播报。
直到越海大厦踩踏事件,他点名让自己做这个新闻之后,单纯才重新回到人们的视线。
再然后,到陆部长支持庄局长在广电系统开展的综合改革,自己才算真正受到重视并重用。
这些,其实都不是她把一颗心系到金泽滔身上的真正原因。
孙姐和钟铭那伙纨绔子弟那次在通元酒店,把她堵在包房里辱骂,金泽滔现身解救,才让她觉得,她需要的不仅仅是家庭,她更需要一个强大的男人,一个让她从灵魂到**都能依靠的男人。
两人你情我愿,适情任欲,忘却了还身在唐人。
突然,不远处的多功能厅突然传出一阵尖叫和喧哗声,让沉浸在曼妙相悦中的有情人惊醒过来。
有人从多功能厅夺门而出,更有慌不择路的人往金泽滔这边的断头路奔去,看到门被锁着,还朝着惊愕回头的金泽滔吼道:“出口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