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同样睡眼惺忪的众人聚在了曾锐的房间里。
“咋地了,叶哥,咱现在好不容易回来,早上都得干活呐?”
一屁.股坐在曾锐床上,旁若无人扣起了脚丫子的小虎凸显存在感问了一嘴儿。
看见那脚皮子,往自个床边掉,曾锐皱起眉头骂道:“滚一边去!这大清早的埋汰不埋汰。”
“咱白哥,九点钟不到就来敲我房门,给咱送了早餐过来。那我寻思着也不能让咱白哥一片好心白费是不是?我就把大家都叫醒来一块儿吃了!”
曾锐朝着众人挤眉弄眼说了一长串。
“白哥,谢谢了昂!”易达作为领导肚里的蛔虫,立马会意,道了声谢就往自个房里走,头也不回地嚷嚷道:“叶哥,我早餐你搁那吧。昨晚上打的我这一身疼,快天亮了才睡着觉。我先补补觉去了,利于恢复!”
“诶,阿达你先别走,我这还有事儿说呢!”白奇作势要拦。
白奇话音一落,易达卡的分秒不差地停下脚步,转身就朝着众人走了回来。嘴里还大大咧咧地说道:“白哥,你这有事儿就说呗!都一家人,藏着掖着也没必要呐!”
“这两人一捧一逗要去说相声,快赶上一城德Y社了,捯饬捯饬也可以准备出道了!”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张鹏十分中肯地评价道。
难得没吵架的大小虎两兄弟也深以为然地点着头。
白奇兴许也没想太多,便从上衣内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在电视桌上。
还没等白奇开口,一旁靠墙的曾锐就斜眼说道:“什么意思啊!白工,您把我们当成职业给人铲事儿的小地赖子了?这活干了,金主还亲自上门给钱呐?”
“没没没!”白奇连忙摆手解释道:“昨晚的事儿确实赖我!要不是我,咱本来在天伦玩的也挺开心的。后来的事儿我也听说了,只不过我知道的时候都快一点了,我这也就没上门了。”
“白工...”
见曾锐准备张嘴,白奇凑拢身子过去,伸手打断道:“叶儿,你们把白哥当兄弟,白哥知道。但一码归一码,白哥虽然没在路上跑过,不代表白哥就不明白事理儿。昨晚的事儿因我而起,那就没有理由让你和这些兄弟,跟着我一块儿蒙受损失!”
“白哥,这钱你要非得放这,咱就掰了!”曾锐突然收起笑容,双手抱怀,挺严肃地说道。
“对!白哥,你要把这钱放这,咱就真掰了!”易达在一旁附和道。
“哗!”
屋里头所有人的目光都偏向易达,而本来被曾锐将了一军弄的不知回答的白奇,听易达一说白奇整个人先是一愣,然后摆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耸了耸肩道:“那掰了就掰了吧!内个,叶儿,三天后叶磊御宴会请你们吃饭,别忘了昂!”
说完,白奇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去。
留下了目光呆愣的一屋人。
“不是,我的达哥,你怎么这么经不起表扬呢?鹏儿才说咱演得好,你就奔着砸场子干昂?”
曾锐望着易达属实有点儿上火。
能让白奇欠上自己人情,不比收点钱靠谱多了吗?钱在哪儿不能挣,像这种在城北有关系有人脉,更有脑子的青年才俊,他曾锐到哪儿去结交呐!
“这事儿就得收他白奇的钱。”达哥嘬了口豆汁,挺有数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