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放出来以后,但凡见着穿着打扮稍微暴.露一点的,那王大狗眼睛珠子里都冒绿光。
更何况刚刚生育的罗家大少奶奶身材保养的极好,再加上产后因为有些虚弱所独有的那股病如西子胜三分,捧心西子病态美我见犹怜!
王大狗望着罗家大少奶奶那就在眼前,工装裙下的翘臀是愈发诱人,忍不住伸出了魔爪,狠狠地掐了一把。
恰巧大少奶奶手往后放,王大狗的手搭了上去,原本跟在罗挚旗身后的妻子浑身打了个激灵,立马反头蹙眉怒视。
不过人家王大狗可是毫不在乎,对着她用左手又做了个揉捏的姿势,才放在裤裆上,那表情简直是下流至极。
罗家大少奶奶柳眉倒竖,要多气就有多气,偏偏还发作不得,脸色扑红扑红。
接着罗挚旗才转过身,还主动给王大狗敬上了酒,她自然也不好再吭声呢。
望着罗挚旗与媳妇离去的背影,王大狗又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罗挚旗刚走开,老赵在曾锐耳边小声说道:“叶儿,今儿别跟这劳改犯争,毕竟罗家大喜的日子,不合适。”
曾锐笑着冲老赵点了点头道:“放心吧赵哥,我心里有数儿!你跟金哥先走,我和达哥回头再跟罗大少唠两句也就撤了。”
“诶!”老赵应了一声便拉着余怒未消的老金一同离开了。
曾锐掏出烟盒发了一根给易达后,两人叼着烟也不说话,静待罗挚旗将二楼雅间剩下几桌招呼遍再交谈。
一楼的宾客们可没有这个待遇,吃完酒席能够在罗家人面前露一面,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都挺自觉的结伴离开了。
桌上就剩下四人,王大狗搓揉了一番自己的左手觉得回味无穷。
过一会儿,王大狗那股兴奋劲过去又觉得没了意思,便冲着低头玩着手机的易达主动撩拨道:“诶,小JB!你坐在狗爷旁边这么久,也不知道叫句人,家里没长辈的啊?”
易达随即将手机摆在桌上,淡淡回道:“我之前在二看的时候,有个坐班的叫景别。我第一天去,吃饭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他和那个JB油哥是同门师兄弟,都拜在一个叫王大狗的门下。我到了二看,他非得整死我不可!”
“咔嚓!”
易达点燃了叼在嘴上的芙蓉王,朝着王大狗那边吐了个烟圈,斜眼问道:“结果第二天我干了俩小人,又在治保医院住了段时间,再回到二看的时候你猜这么着?”
易达特意留了这么个扣,等着王大狗往里钻。
王大狗见易达这个欠揍的表情就有些不舒服,于是不咸不淡地回道:“有屁你就放。”
“老子一进去他就给我跪下了,脑袋哐哐的往地上砸,跟我说自个上有老下有小,求我放过他。我这人也讲道理,你服了我一般都不折腾你。我还给他安排了一个桑拿服务经理的好位置,就专门负责给我洗脚,我脚溅地上的水点子都得他舔干净。”
易达说的还挺生动活泼,这无疑让王大狗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咬着牙骂道:“小子,你要是喜欢占嘴巴上便宜,你碰上我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呼!”易达目光丝毫无惧,又朝着王大狗吐了口烟圈回道:“行啊!我还真想看看,这垃圾的大哥有多垃圾!”